門外的四人尤其是龍躍看的桃花眼隻差噴出火來。這沐涯口中說着不好吃,卻是自己吃個不停,簡直睜眼說瞎話。但是這也就算了,卻不知道勸勸自己媳婦吃一塊。那裏面可是放進了不少補藥的是爲他媳婦補身子的。
對于張掌櫃的出現,他們四人也隻是微微擡眼而已。
屋内,樊若愚随着張掌故的話落,□□一拂,桌上的糕點已然不見,視線落在涯的身上,瞪了他一眼。粉唇啓開,“張叔,進來吧!”
張掌櫃進屋之前,給龍躍四人遞去了一個得意的眼神,笑的越發燦爛,緩步進去,站立在樊若愚和涯的身旁。[
從袖子拿出一封信件和一塊玉牌放在桌子上,這才緩緩的開口道:“這是天佑王子一早差那青衣老頭送來的!”
樊若愚挑眉,拿起桌上的物件,把玉牌遞給了涯,自己卻是拆開了信件,看了起來。
看完,樊若愚随意的放在桌上,面上看不出什麽神色,隻是把視線落在門外,對于那四個伸出的腦袋,樊若愚捏了下眉心,忽的嘴角一勾,笑的極爲燦爛,對着外面的四人招手道:“四位師傅在外許久,何不進來一坐?”
龍躍四人額頭齊齊的黑線滾落,心中同時想到:既然知道他們在外面許久,怎麽不早請?現在這般招手是神馬意思?招寵物嗎?
四人雖然這樣想着,但是俱是跨步進。一時間房間内的空間像是小了好多。
涯隻是微微挑了下眉,把玉牌放于桌上,又拿起樊若愚看過的信件,眉頭微皺了一下又放下。随即一臉笑意的看向樊若愚,看她怎麽做?
樊若愚站起身,擡手指着桌邊的凳子,“四位師傅請坐?可曾用過早膳?”
咳!涯一個沒有憋住,趕緊轉頭,手掌握拳捂住薄唇,以免自己笑出聲來。他的小東西就是從來不吃虧的主,而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更是讓他歎爲觀止。明明之前就知道有人偷窺;明明開始就知道那糕點不是他所做的;明明就知道那糕點送來的用意,卻故意裝作不知。
此刻更是一副無辜的模樣,說的卻是故意的漏洞百出,理所當然。涯再瞧那四位他所謂的‘養父’的臉色,那可謂的五彩紛呈,絢麗的很。
龍躍臉上更顯的有些古怪,桃花眼更是像是失了風采,轉動了兩下,讪笑道:“這個——這個還真沒!”隻是那說話語卻是怎麽聽都有些咬牙的味道。
而樊若愚卻像是仿若未聞一般對着張掌櫃吩咐道:“張叔,還煩請您吩咐廚房爲四位師傅送上早膳!”
張掌櫃聽言,躬身應‘是’,并一臉的笑意退了下去。隻是在臨離開的時候對着四人投去一瞥同情的眼神。
而龍躍卻是看向虎生一眼,桃花眼眨了兩下,心下有些忐忑,而其餘三人亦是同感,這就像是他們似是野獸被獵人算計進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