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口,随即失笑起來,愛憐的拂了一下樊若愚額前的發絲,低頭親吻了一下她已經睡去的臉頰!然後從衣袖裏拿出之前被海岩接住的發簪,之後被他奪回收在袖袋裏。微微擦拭了一下,重新插在樊若愚發上。
之後長袖一摔,腳底就衍生出一朵白雲一樣的東西出現,帶着樊若愚緩緩升到空中,瞬息之間已過千裏,入了毗海城之中。
徒留那被紅遺留在地上的小白,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等回神的時候,她發現,主人和涯公子已經看不到身影,晃動的着花瓣翹首以盼,以爲他們會想起她來,反身回來接她,卻不想……
……[
樊若愚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房間裏。
睜開眼睛的瞬間,就對上那一對含笑的鳳眸,那淺藍的眼底深處溢滿深深的愛意和幸福之感。樊若愚微愕,抿了下唇笑了開來。
伸出手揉了兩下涯的臉頰,有些的慵懶的道:“我竟然睡着了嗎??”慵懶的味道,無辜的模樣,清澈幹淨的眼神。
讓涯眉角彎彎的笑了開來,“嗯,貪睡的小懶貓!”素白的手指點在樊若愚的額上,“餓了嗎?”
樊若愚勾唇,哼唧了一下,嘟嘴道:“怎麽?你敢嫌棄?!”摸了下肚子,不等涯說話又道:“還真是餓了!”
涯有些哭笑不得,微微搖頭,随即像是想到了什麽,唇角泛起一抹笑意,薄唇輕啓開,似是在感歎,“原來不是一隻小懶貓,倒像是一隻母老虎啊!”
樊若愚聽言挑眉,哼唧了一聲,“我是母老虎,那也是你家的母老虎!”半斤八兩而已,哼哼……
涯聞言,眉角有些抽動,他的小東西啊真是一點也不吃虧,抱起樊若愚,聞着她身上的馨香,心底越發的安甯起來。
“是,我家的母老虎,隻我天沐涯的一人的母老虎!”說完埋首在樊若愚的脖頸處,吐息開來,涼涼的薄唇落在了她的頸項的肌膚之上,狠狠的吮吸了一下松開,然後緩緩的吐息,緩緩的開口道:“從今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的視線,無論何時何地隻要你睜開眼睛看見的第一個人定是我!”
他在樊若愚休息的時候得空問了風落和龍馬以及那個苦逼的被遺落在毗海城外自己回來的小白,一一詢問之後,他心中有了計較。
他不想和他的小東西有着任何的嫌隙,所以他現在允諾,對着他心愛的妻子允諾,無論何時何地有她的地方仰或是空間,他定守在一旁。
而他亦是同樣想要一直看着,一直守着他的小東西才能放心。
所以這樣的決定既然能安樊若愚的心,也能讓自己一直在他身邊他也能安心。所以說與其是安樊若愚的心,倒不如說他不想再嘗試那天早上心底深處出現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