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天涯敞開了心胸,因爲溫暖所以依賴。而天涯也是寵溺着,呵護着咫尺。
可是他多次撞見他的眼底寵溺和一抹意味不明交替着,所以他悄然的觀察着,眼看着他一步步被天啓和海岩聯合起來除去他,而他一直像是不知道一般故意讓他們陷害,故意着了七彩的道,且故意讓咫尺看到那一切。
然後眼睜睜的看着咫尺心神動蕩,痛苦不堪。那個時候他看着天涯亦是一臉的痛苦,但是同樣的他的絕美的臉上依舊有着一抹堅決。
現在海雲皓想來,那個時候天涯也是愛的,但是愛的目的不單純,而是帶着目的的。[
輕歎一口氣,當初在咫尺發下言靈之誓,并且戳了天涯一劍之後,傷心絕望而去。他從暗處出來問他爲什麽這麽做?天涯隻給了他一記他看不懂的微笑。
亦是在同時他的身體裏一種能量像是要爆發開來,然後身體和靈魂無端的分開。他有些驚駭住,這個人的力量強大的絕非他表現出來的簡單。
手指輕動間他就如此的不受控制起來隻見他緩緩的起身,那一身的白衣飄揚起來,銀色的發絲瞬間瑩瑩的白光發出,席卷了他的全身,那身上被咫尺刺的傷口,緩緩的以肉眼看得出來的速度愈合。
但是他不解的是,傷口都已經愈合了。爲何他的臉色還如此的蒼白,甚至是一絲的血色都沒有,那鳳眸之間藏匿着深深灰暗。
薄唇輕動間,他緩緩的吐出,“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置喙!”冷冽的話音落下,他的靈魂瞬間不見,而那肉身亦是變成粉末消失在空氣之中。
海雲皓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微微歎息了一下,“所以我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樊若愚此刻也不再想那些曾經的回憶,曾經的一切她都已經不在意了。粉唇啓開,淡淡的道:“以前的事情就不必多說了,若是你沒有什麽其他的要說的,就早早投胎去吧!”
海雲皓有些微愕,他想過樊若愚有千種的态度,卻獨獨沒有想到是現在這種情況。皺了下眉,急急的道:“難道你不想知道萬年前的真相嗎?”
樊若愚嗤笑一聲,抿了下唇,“當時你是咫尺的‘守’,明明知道爲何不告訴咫尺?”現在說來與她樊若愚聽還有什麽意義?
“我……”海雲皓一頓,是啊,當初明明有着疑問有着奇怪,可是就是沒有出去告知咫尺,等到事情到了挽回不了的地步,他連說出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低頭,思考着自己爲什麽當初沒有去說。是了!是因爲咫尺的笑容,他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