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看了涯一眼,挑了挑眉。涯起身,把樊若愚小心的放在地上,撫平她的衣衫,才轉頭看向那虛影,眉目之間皺了一下,又松開。
樊若愚微張了張口,有些錯愕。但是眼眸一直死死的盯着,一刻都沒有移開。
而那虛影亦是同樣一直清冷淡然的看着樊若愚和涯,确切的說他隻是直直的看着樊若愚一人,仿若他的眼中隻有樊若愚一人一般。
涯見此直皺眉,看向紅和鎏金,詢問道:“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
鎏金正準備開口回答,樊若愚的聲音響起,“你們先去一旁,我和他單獨說一會話!”說着,拉了拉涯的手,“去哪裏等我!”然後轉頭對着紅微微點頭。
紅深深的看了一眼樊若愚,輕點了下頭,冷冷了看了一眼鎏金,率先擡步離開,随着她的步伐走動,那朵朵的彼岸花悉數消失。
鎏金見紅走開,他自是跟在後面,那黃泉也在瞬間不見。
夜色下,涯有些擔憂的看着樊若愚,最終轉身離開。隻是轉身之際,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虛影——海雲皓。
當時明明被海岩的攻擊擊中,按說是靈魂和肉身俱滅的。怎麽竟然靈魂還存在?
其實當時涯的全部注意力全部在和黑色光刃纏鬥上,所以也不知道樊若愚動了言靈,不準海雲皓死。所以雖然肉森徹底毀滅,但是因爲樊若愚的言靈,靈魂卻是沒有消失……
樊若愚目送着三人的背影,最後定格在那一抹白色的背影之上,烏黑的眼眸之中閃現了一抹柔和。再回轉頭看向海雲皓。
粉唇抿了一下,淡淡的道:“你想說什麽?現在可以說了!”
海雲皓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微微的搖了下頭,目含着一抹寵溺,“咫尺,這萬年來你過的好嗎?”
嗯?樊若愚皺眉,黑眸之中泛起一抹疑惑,“你是誰?”按說海雲皓應該不是曾經的熟人的,他怎麽會知道自己的萬年前的名字?
海雲皓唇角泛起一抹微笑,輕歎了一聲,搖了搖頭有些自嘲的道:“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頓了一下,複又開口道:“唉,罷了。”
走了一次黃泉路,聞到了那彼岸花香,他什麽記憶都想了起來了。包括曾經的種種的。可是他卻是深知咫尺隻怕是連記都不會記得他。
這會子确認了,還是覺得心底有些酸澀。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經曆了這麽該放下都放下了,現在他隻單純的希望她幸福。
見她皺眉,海雲皓擡手在她的額上輕撫了一下,有些微愕的看着自己穿過去的手掌,唇角扯出一抹無奈,“别想了,你是想不起來的!”
樊若愚咬了一下唇,試探性的問道:“你是曾經的藍家人!?”
海雲皓失笑,“是也不是!”
樊若愚覺得腦門黑壓壓的一沉,額角出現幾條黑線,這算是哪門子回答嘛?
ps:這幾天忙着面試,來不及寫,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