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道黑影一閃,陰冷的聲音同時傳來,“小子,還有兩手!”
涯同時間大驚,因爲那黑影虛晃一招,直接向空中的樊若愚襲擊而去。而樊若愚原本是坐在龍馬的身上觀看,她自己的狀況她知道,武力耗盡連帶着身上的力氣都被抽去了一幹二淨。
在涯迎戰而去的時候,她打的注意就是幫不了也不能拖涯的後腿。兩人心意相通,不用說話,涯略一思量也就同意樊若愚所想。
卻不想敵人太過卑鄙狡猾,卻是舍棄涯這個目标而向樊若愚攻擊而去。[
樊若愚坐在龍馬身上,一時間對于黑衣人的動作有些微愕,但也就在瞬間,粉唇輕咬,“卑鄙。”嬌小的臉上有些黑沉,狠狠的盯着攻擊而來的軌迹。
她的身上沒有力氣,想要躲根本來不及了。但是她也不會傻坐着讓你襲擊,想要偷襲她就要付出代價。
而她身下的龍馬更像是看不見一般,動也沒有動的懸浮在半空之中,隻輕微的瞄了一眼來人,龍須顫了兩下,甚至還細微的嗤了兩聲。
火紅的火焰直接開始攀升,那溫度灼熱已經達到頂點。原本還焦急來不及阻止黑衣人攻擊的涯,蓦的停下,整個人也懸浮在空中,雙手幫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薄唇抿成一條線狀,似笑非笑。
樊若愚一臉的微沉,感覺到龍馬的變化,心中忽然出現一道聲音,“主人,還沒有見過我龍馬大顯神威吧?今日主子您就瞧瞧,有的時候戰鬥不一定主子你上前!”龍馬一直不解他們之前契約了,他們等于就是保護她的‘炮灰’,可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這個主人不一樣。她除非在必要的時候要他幫忙,但是從不開口讓他戰鬥。
她做什麽事情都是自己身先力行,做事幹脆果斷。對于它們,她也是真心相待。所以龍馬覺得它是坐騎更是戰馬,此刻該是它爲守護主人而戰了。
樊若愚微張了張口,又閉上,微微點頭。
此刻那黑衣人的襲擊已經近了,眼看着就要襲擊到樊若愚的身上。龍馬火紅的翅膀猛的扇動起來,火焰開始上升,形成了一道火焰牆。
同時間攻擊而至,坐在龍馬背上的樊若愚冷冷的看着,她沒有忽略掉那黑衣人攻擊而來,頭戴的鬥笠之上的紗缦揚起。那一瞬間,樊若愚看到一張幹巴巴的臉面,沒有了血肉,仰或是那就是一張幹巴巴的僵屍臉。
但是那一對如鷹一般銳利陰狠的讓樊若愚的心狠狠的撞擊了一下,一早手中就握住了發簪。此刻那一雙眼睛讓樊若愚全身憤恨起來,連帶着整個人在龍馬的背上顫抖起來。
烏黑的眼眸迸發出深深的恨意來,那一對眼睛她認識,認識到骨子裏,認識到了靈魂深處。蓦的樊若愚手腕微擡,發簪泛着幽光從她的手中射出,那手腕的力度是樊若愚用盡了身體的力量。厲聲起:
“海岩,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