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輕拍了一下樊若愚的後背,“也不一定是他!”鳳眸中有着淺藍的光芒一閃,“若真是的話,那剛好!”送上門來,省去了他們去找的麻煩。
樊若愚點頭,抿唇沒有說話。眼眸之中變的越發的幽深起來,唇角深深的勾起。若是的話,那麽這一次她定用言靈讓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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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降臨,樊若愚和涯在包廂内呆了一天,亦是知道了涯爲何在她醒來之時不在身邊的原因。原來是因爲龍躍等人從海邊上岸,結果被守在海灘之上的人藥倒而送去了張掌櫃那。[
張掌櫃是天涯海角之人,自是那認識那四位‘老男人’,于是着急的尋涯過去。
在此之間,風落亦是把他在大廳内的感受了說一邊。
樊若愚和涯俱是勾唇冷笑,隻等夜晚來臨。不管是與不是,夜探海之涯的軍營就知道了。
一身紅衣如火,龍馬落在肩頭;一身白衣如血,行走在夜色之中的毗海城,那舉步之間就到了城門之前,樊若愚和涯上了城樓,在沒有驚動守城的士兵的情況,樊若愚和涯查探了一番。
他們幾乎個個疲憊不堪,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傷。
樊若愚凝眉,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天佑深受重傷,但是他們之間說好的,毗海城歸他們由他們來守,他都快守不住了,竟然都沒有驚動他們。
若不是張掌櫃送來消息,他們在稍不注意,也許這消息到現在也送不到他們這裏。
樊若愚拉住涯的手,眉頭微凝,“涯,我感覺有些不對!”咬了下唇,擔憂道:“我感覺這像是一個圈套,先不說是不是他來了。天佑重傷隻怕有假!”
涯攔住樊若愚從城樓之上躍下,薄唇微微啓開,“不管有什麽陰謀,既然來了,我們前去看看!”頓了一下,俯身在樊若愚的唇上咬了一下,“你想我們一夜之間燒毀了海之涯的九萬乘船而來的士兵。他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知道了前來這裏,也不是不可能!”
而他們兩個是殺那九萬士兵的罪魁禍手,來了隻怕也是直奔他們兩個而來。就算今日不來,他也會來找他們。與其讓别人主動,不如他們自己掌握主動權,取得先機。
萬年了,也不知道那人的武力到了何種境界了?所以必須先發制人才是萬全之策。
涯和樊若愚剛落在毗海城城門之下,猛的三道劍氣襲擊而來,涯微一揮袖一道白光把其中一道劍氣擊散,樊若愚微一翻腕,發簪郝然躺在手心裏,向着劍氣的方向就迎了上去,玄鐵的發簪發出一抹幽光,一閃而過,劍氣消失。
同時間轉身,和涯相視一眼,就向着中間襲擊而來的劍氣揮出一道勁風,涯亦是揮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劍氣消失,白光直直的向兩人的正前方五米處的方向襲擊而去。
一聲‘噗哧’的聲音,那是擊倒肌膚的聲音悶聲。涯冷凝着眉目,樊若愚亦是黑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