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端起輕輕的抿着,也沒有說話。直到風落進來,樊若愚擡起頭來。
風落面上有些凝重,“主子,感覺不對!”
“怎麽了?”樊若愚放下杯子,習慣性的和涯對視一眼,再看向風落。
風落關上包廂的門,“剛剛我感覺到大廳内有不同尋常的氣息,但是我搜索的一邊卻是絲毫沒有發現。可是那種感覺一直在,我無法忽視!”[
樊若愚看向涯,見他也凝眉,定是沒有發覺,而她亦是毫無所覺。但是風落這麽說,那定是有了。風落有了七彩的力量,而七彩的感知力量亦是被他吸收。
樊若愚蓦的覺得自己的不對勁在哪裏了?原來她竟被七彩的留下的珠子影響到的,樊若愚忽的暢然若笑起來,笑的涯和風落有些莫名其妙。
笑聲漸漸停下,樊若愚唇角泛起一抹苦笑,若不是她心智不堅定又豈會被七彩所影響,她的不安,她的恐懼,若不是得到了共鳴,又豈會影響到她。
深吸了一口氣,樊若愚看着兩人有些茫然的樣子,粉唇輕抿,“抱歉!”說完把頭貼向涯的胸膛,細細的聽着那強有力的心跳,那動人的旋律讓她安心。
粉唇貼合着涯的胸膛,微微輕吻了一下,心底有些抱歉,‘讓你擔憂了’。
涯渾身一怔,那種全身心能感受到樊若愚的負面情緒全部傾襲而來,涯恍然,面色之上有着濃郁的心疼,鳳眸中噙滿了歉意,下巴抵住樊若愚的額上,‘是我做的不夠好!’
風落深深的歎息了一下,這兩人真是。不過他卻是羨慕的,兩人之間的眼底隻能容納下彼此,除此再無其他。
這時,包廂的門被打開,張掌櫃面露焦急之色,連忙關上門,“主子,出事了!”
“何事?如此驚慌!?”涯大手撫了一下樊若愚的發絲,面上從容淡定。樊若愚黑眸緊緊看着張掌櫃,他一直都是一副泰山即使崩于頂也面不改色的模樣,此刻竟然失了顔色。
粉唇抿了一下,“風落,去外面守着!”
風落面色嚴肅,點了點頭就開門出去了。
張掌櫃上前急道:“天佑深受重傷,他帶來的人傷亡慘重,毗海城岌岌可危!”
樊若愚和涯相視一眼,這一點他們早就料到,兩人沒有說話俱是等張掌櫃接下來要說的。
張掌櫃咽了一口氣,“聽聞海之涯那邊老祖宗來了!”
樊若愚瞳孔猛的放大,咬了一下唇到:“您老可确定?”涯亦是看向張掌櫃,“消息确定嗎?”
張掌櫃面色之上也不好看,“不是很确定,因爲我們的人根本無法近身,隻要一靠近就會被發現,所以想要探聽出來很難。
這是我們犧牲了多個潛伏在海之涯的軍隊裏面的弟兄在犧牲之前傳來的消息分析得來的。隻怕是那老怪物來了!”
樊若愚皺眉,眼眸中射出冷幽的光芒,“你們可見過那所謂的老怪物是什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