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涯已經歸來,見風落站在門外,詢問道:“若愚醒了嗎?”
風落看向涯,俊顔之上滿臉的疲憊,抿了一下唇,行禮道:“醒來了!”見涯要進去,伸出手攔下,“現在您還不能進去!”
涯薄唇微抿了一下,“爲何?”
“主子正在突破!”風落言簡意赅,對于涯在主子受傷而放在一邊的行爲有些不滿,但是表現也算淡然。[
“什麽?”涯有些驚訝,看向風落,見他滿臉嚴肅不似說假,但是爲何她突破他竟然沒有感受到她的變化?就連現在他要感受卻像是被隔絕了一切一般。
涯皺眉,心底有些慌亂。吸了一口氣,亦是站在門外,等樊若愚突破消化完畢。
卻不曾想,樊若愚根本沒有去消化她的突破,那突破對于這一次感受就像是渴了喝水那樣簡單。沒有絲毫的阻滞,順暢的到了奇經八脈,血肉,骨骼,内髒内腑……
樊若愚在房間内,向着龍馬招招手,龍馬自覺的落在樊若愚的肩膀之上,龍須輕顫,對于樊若愚身上的新衣覺的有些眼熟,但是一時間又記不起在哪裏見過,仰或是知道這紅衣的功能。
站立,手臂輕緩的置于小腹之上,緩步移動,輕盈的就像是行走在雲端。
打開房門,樊若愚以爲隻有風落一人在門外,低頭跨過門檻,問道:“風落可知道涯去了哪裏?”
此刻涯正背對着風落,負手而立,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的轉頭,薄唇微張。
絕色妖豔,驚世絕倫!!!此刻涯隻能這樣子來形容。
紅豔的裙擺在輕盈擺動,墨色的長發從肩上披散而下,黑眸滟潋,那身上透着一絲淡淡的七彩之光,炫目綻放。
她身上的紅衣搖曳輕盈,涯一直都知道他的小東西穿紅衣最爲好看,卻從沒有想到這一刻是這般的驚心動魄,美的令人窒息。
目光慢慢的從紅袍移到那張略顯稚嫩的容顔之上,那一瞬,涯的呼吸有些些微停滞,鳳眸微張,薄唇微微動了兩下,想要去喚一聲,卻僵直在一旁,形如木偶。
不知從那裏吹來的輕風撩動着墨色的長發,樊若愚立在門前,姿态從容優雅高貴,仿佛一幅鬼斧天工的完美畫卷,令人心醉神搖,怦然心動。
在這一刻,涯的心狠狠的被撞擊了一下,張了張唇依舊什麽什麽聲音都沒發出。
“原來涯回來了!”冷凝的聲音劃過涯的耳畔,那微冷的氣息激起着他全身的驚濤駭浪,從何時他們之間說話從不會這般的冷凝,而是溫柔缱倦。
現在乍聽之下,涯鳳目微頓,張口道:“你醒了!”
“嗯,”樊若愚看向涯,面色之上有着疲倦,腳步移動,走到涯的身前,“我醒來的時候,你不在!”擡手撫向涯的臉頰,“你去做什麽,怎麽的看起來這般的疲憊!?”
涯的心在樊若愚靠近的時候,蓦的開始瘋狂的跳動着,無法停歇。聽聞着她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除卻冷凝再無其他,薄唇微抿,“出了點事情,去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