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爲樊若愚把脈,又翻過樊若愚的身子,看着那後背上的傷口,倒抽了一口冷氣,又深深的噓了一口氣,“幸好及時用燒刀子清洗了傷口,不然後果将是失血過多,傷口感染發燒而死!”轉過身藍澈看向涯,“這一次,你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帶她回來!”
藍澈的語氣平淡,聽不出是指責,也聽不出其他的任何的情緒,隻是指出事實。
涯面色微凝,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沒有說話。
藍澈拿出一瓶傷藥,放在床頭的矮凳上,“清理傷口和上藥的事情你應該不會會假手于人吧!”說完藍澈頭也不回的準備離開,在跨出門口的時候停下,“沐涯,你記住這一世我是若愚的哥哥,我要盡到作爲哥哥的責任。”所以他不會允許任何傷害親人的因素存在,即使是那四位奇怪的‘師傅’。[
說完,這一次是真的離去。頭也不回的離去,萬年的跟随相伴,他們互相了解對方。但是這一世真的有些東西在轉變了。
涯看着藍澈離去,拿起床前矮凳上的傷藥,又去擰了一把濕的毛巾,仔細的把樊若愚後背上清理的一邊之後,才小心的把傷藥慢慢的塗抹。
一邊塗抹一邊思考着,藍澈的話。他這一次竟然把若愚放在末端,他竟然把他心愛的小東西放在了末端。讓她受到了差一點死去的傷害,而他竟然還沉浸在哪一種有了親人的喜悅之中。他簡直該死!
涯越想臉色開始越沉,越沉他的心就越痛。手指輕顫,薄唇久久吐息,“對不起!”他竟然把她忽略的這麽徹底。
涯整個人處在自責之中,
這個時候,毗海城的海面一片平靜,除卻了血腥沒有其他。張掌櫃也早就回了鴻運酒樓,隻留下了部分的人還守在海岸邊,嚴格按照涯的吩咐見到人上岸就把藥粉撒到地上。
于于乎當他們以爲海面的沒有應該不會有任何的船隻到來的時候一張豎着海之涯的旗幟的大船緩緩駛入了他們的眼簾。
于是他們相視一眼,利索的把藥粉撒入海灘上,然後找了地方躲了起來。就等着人被藥倒之後抓起來送到鴻運酒樓給張掌櫃發落。
所以當龍躍等人大咧咧的停好船,踏上毗海城的海灘之後,四人有些警惕的察覺到有一股不同尋常的視線在鎖定着他們。
四人眉目緊皺,這樣被鎖定窺視的感覺不好,眼底俱是出現野獸的嗜血顔色,四人緊緊看着一個方向正準備撲過去厮殺開來卻不想猛的腳下一軟,整個人跌倒在沙灘之上,瞬間昏迷了過去!
而此時此刻在毗海城的城樓上天佑眉目緊鎖,褐色眼眸諱莫如深,看着城門外那海之涯集結的軍士,唇角勾起,看來海雲皓是鐵了心想要破了他毗海城!
很抱歉更的有些慢,七月在努力調适。另,請不要把我的文和别的文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