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躍抿唇,看向虎生的眼底有着歉意,“虎生,你知道我的,不去招惹那就等于沒有了樂趣,下次大不了你看着我點,不要太過就成!”龍躍撓頭,他真心不知道‘過’這個字到底怎麽理解。
虎生深深的看了一眼龍躍,沒有說話。說實在的他一直以來都覺得挺正常的,不過分,而且很好,這會子被沐涯告知過了,他其實也不知道什麽叫做過了。
但是若是龍躍的要求,那麽他會好好的把關看着點的。
海風輕撫,樊若愚舒适的窩在錦榻之上,縮在涯的懷裏。[
不知道何時龍馬已經脫離了樊若愚的肩旁。落在甲闆的欄杆之上,觀看着海面。小白亦是伸長了自己的‘脖子’向海面看着
眼睛眨也沒有眨一下,隻見那海面之上一片平靜,好似根本沒有人跳下去一般。
“咦,”龍馬發出疑惑,“小白,你看到人了嗎?”
“沒有!”睜大珍珠大小的眼睛,“好奇怪!”
小白的聲音剛落下,樊若愚的聲音慵懶的響起,“潛下去了!”涯側身看着樊若愚的側臉,俯身薄唇覆了上去,輕聲道:“若愚,你身上的傷需要給藍澈看看!”
樊若愚勾唇,“不急,一時半會還沒事!”若是沒有拿那所謂的‘燒刀子’清洗了一邊傷口,現在她隻怕也是頂不住了。
但是偏偏當時的一個簡單的想法留了下不是嗎?所以現在,她需要先把這爛桃花給解決掉才行。
“現在,我們先來煮一隻‘青蛙’!”樊若愚淡淡的道,深吸了一口氣,“小白,精神力鎖定,龍馬你知道該怎麽做!”
“是!”龍馬和小白應允,相視一笑,俱是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一抹興奮和期待。
涯撩起若愚的一縷發絲纏繞自己的手指裏,有些不解,輕聲詢問,“青蛙?”
“嗯!”樊若愚應了一聲,有些困倦的打着哈欠,吸了一下鼻子,“可不是一隻綠青蛙自己跳到了海裏!”那她不順便煮一煮豈不是太對不起她賣力的表演了?
“……”涯鳳眸微眯,此刻他才把之前看到的事情從頭到尾理了一邊。俊顔之上面色有些黑沉,薄唇輕啓,“那是該好好的煮一煮!”
聽着涯有些冷凝的聲音,樊若愚又打了一個哈欠,勾唇,“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說過的話嗎?”
涯聽言,不免想起和樊若愚第一次相見的場景,是那樣的讓人難忘,所以才會忍不住的跟了過去,卻不曾想聽了那樣一段驚世駭俗之話。
她說:做我的男人首要的條件就是唯我一人妻,不但要負責我的衣食住行,還要幫我收拾我留下的殘局;縱使我把這天給捅了個窟窿,他也要把這窟窿給我堵上。我的男人隻能是我的,若是有其他女人,我隻給他們兩個選擇要麽死要麽亡。”
那般的霸氣,那般的無畏,仿若她說的就是天經地義。
薄唇的唇間彎起一朵花來,“記得,一輩子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