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跳進海裏洗澡,準備誣陷她嗎?還是……
樊若愚依舊斜躺在榻上,一動也沒有動,示意小白遞着花生米,粉唇微張,一口一口的吃着,不管海海裏的翠巒。
蓦然一道淡淡的熟悉到骨子裏聲音在樊若愚側躺的身後響了起來,“她在和你表演什麽?若愚看了可喜歡?”
緊接着‘砰,砰’兩聲像是什麽東西丢在甲闆之上,之後錦榻微沉,樊若愚整個人就被納入了熟悉的氣息的懷抱之中,冰冷的,但是在樊若愚心裏卻是溫暖如春的。[
樊若愚抿唇沒有說話,隻是心底卻是已經笑的完全抽了。樊若愚和涯的精神力是可以産生共鳴的。即使他在和别人打鬥,但是精神力卻是一直注意着樊若愚的,當然他也看到了翠巒的表演了。
樊若愚強忍住笑意,勉強讓自己不因爲笑而顫抖牽扯到後背傷口,忍的臉上都有些扭曲起來。久久才平複下來,悶聲問道:“你打完了?”
“嗯!”涯有些高興,像是疏解了多年以來的淤積,心底輕松的柔軟的像是棉花一般。深深在樊若愚的頸項吸了一口氣,“謝謝你,若愚!但是,對不起!”他終究是下不出去重手,不管怎麽樣,他們是天涯海角的這一世的親人。
剛才的打鬥交流當中他也是知道了一直以來他以爲的竟然都是錯的。一開始他還有些不明白若愚爲什麽說‘就算是另類的友好,那也過了’的意思。
現在他明白了,他們沒有惡意,唯一錯的就是他們根本不知道怎麽樣是表示友好,他們用自己覺得是最好的交流的方式也不管别人願意不願意,就直接招呼上來。
二十多年他幾乎就是那樣過來的,薄唇微抿,輕歎一聲,“原來他們隻是用錯了方式,他們說很想我!”
樊若愚勾唇,“那你還那麽使勁的把拳頭招呼上去!?”
“他們傷了你!”不能殺,總要出氣吧,再說了,這麽多年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四個欺負他,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他怎麽着也要找回來以前的丢掉的面子裏子才行!
樊若愚和涯兩人狀若無人的閑聊着,船艙旁邊的兩道身影微微對視一眼,“虎生,你說翠巒丫頭跳下去這麽久會不會出事?”
“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有事也與人無尤。虎生沉聲,看着那錦榻旁邊兩具堅挺的‘屍體’眉目動了兩下,“龍躍,我們得叫醒他們!”
龍躍妖孽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桃花眼更是腫的和熊貓一樣,小心的牽動着嘴角,“怎麽叫醒?想不到四年不見臭小子的武力進步了這麽多!我們四人聯手都打不過!”
虎生點頭,這個的确。瞥了一眼龍躍臉上的色彩斑斓有些心疼的道:“以後還是别招惹沐涯和他媳婦了!”這打的也忒狠了一點。
那妖孽萬分的臉上,簡直找不到一塊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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