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視線落在那翠綠衣衫的女子身上,她記得涯喚她翠巒。抿唇點頭,果然是人如其名啊。隻是那女子的視線一隻都鎖定在涯的身上,眼眸中目含擔憂。
眉微挑,第一次覺得精神力覆蓋好讨厭,那樣的眼神很刺眼,那是一種觊觎的眼神。咬了下唇,樊若愚最讨厭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
小白此刻已經拿着燒刀子,小心的立在龍馬說完背上,樊若愚微微起身,擡手拿下發間的發簪,撩起衣擺,一劃,一塊紅豔的布條在手,拿過那燒刀子給布條全部浸濕之後。
手臂彎曲,小心的爲自己包紮好,好在有精神力,所以後背很容易看的清楚,微微咧嘴噓了一口氣,傷口橫穿背部,深度大約五厘米左右,不是很深。對于樊若愚來講這樣的傷口不足以緻命,但是若是處理不當引起傷口感染發炎,緊接着發燒的話那就是不妙了。[
包紮好,打了一個結。樊若愚深噓了一口氣,臉色有些蒼白,但是貴在眼眸之中爍爍發光。手臂撐在龍馬的背上,讓自己立了起來。
粉唇輕啓,“龍馬,我們下去!”同時間白光一閃,小白回到了樊若愚的手腕之上。
龍馬火紅的翅膀微微展開,俯沖而下,落在翠巒所在的甲闆之上,樊若愚翻身從龍馬身上下來,唇角微勾,眼眸微挑,向翠巒走去。
此刻太陽已經高升,那金色的光芒落在海面之上,水波粼粼,光芒折射的顔色五彩斑斓,好看的不得了。
翠巒此刻也注意到樊若愚,視線落在樊若愚的身上,深深的打量着。
眉不畫而黛,唇不點而朱,較好的容顔,再配上巴掌大小的臉頰。一頭墨色的發絲如瀑布而下,一縷清風拂掠而過,揚起了墨色的發絲。在那傾城絕豔的容顔之上,一對諱莫如深的黑眸像是能看穿她一樣。
讓她忍不住心中一跳,有些忐忑起來。翠巒猛的皺眉,初次見面,她竟然似乎懼了她。那火紅的衣衫,就像是燃燒的火焰,濃烈而鮮活。
而同時間,樊若愚亦是在看翠巒,一身翠綠一群包裹着玲珑有緻的曲線,那高聳的胸脯讓樊若愚驚的張了張嘴。
“唔,好大!”大約有三十六D罩了。
嗯?翠巒皺眉?好大?什麽意思?迎上她的視線,隻見那視線落在的最終地點之上竟然是自己的胸脯,那毫無遮攔的視線,紅果果的觀看,讓翠巒猛的臉上像是火燒雲一般的熱了起來。
“你,你,你,”你了半天想要說些什麽,卻噎在當下,“無禮!”
“耶?”樊若愚烏黑的眼眸眨了兩下,歪頭道:“無禮?”擡手指向自己,“我?”對你無禮?輕擡起腳步又向前了幾步,離翠巒五步遠的距離停了下來,“我們同是女子,我怎麽對你無禮?”蓦的樊若愚唇角泛起一抹似笑非笑道:“難不成翠巒姑娘喜歡……?”視線上下來回的打量,粉唇發出‘啧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