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意識卻是清醒的,她真的超級無奈,她的涯,簡直就是笨蛋。竟然以爲她死了,也不知道好好檢查一番就傻了,哭了。
不過話雖是這麽說,但是樊若愚的心底還是甜蜜蜜的。本來她是沒有那麽快醒來的,因爲感覺到涯身體裏的那種肆虐的暴怒,讓她有些心驚肉跳。不得已強迫自己醒來,樊若愚烏黑的的眼眸有些微沉,勾唇這一刻她才明白。
他與她,是救贖;她與他,亦是救贖。
這一世仰或是生生世世,他們已經注定了要糾纏在一起,想要解開那個糾纏在一起的千絲萬縷的結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涯收斂起護體的武力,和四人完全肉搏在一起。那已經不是武力的碰撞了,是身體之間摩擦。勾唇莞爾,怒到了邊緣,讓她的一句話給消弭了過去。
但是他終究是不想傷了他們,不然何必處處留手,盡量避開要害的猛打。但是也可見涯是怒了,那下手快狠準,四人的身上已經挂彩,而龍躍更是狠狠的被涯揍的鼻青臉腫。
因爲了解,知道他們最在乎的是什麽于是涯利用這一點,揍的龍躍的妖孽容顔連他媽出現都認不得,龍騰最在意的龍躍,于是乎身上也沒少被招呼到。
樊若愚看着,強撐着意識把惠元丹送入口中,讓自己的武力澎湃起來,護體的白色光芒乍現,心念一動,那一壺原本要留給涯暖胃的燒刀子出現在手裏。
“小白,”輕喚,白光一閃,就落在樊若愚的一旁,亦是在龍馬的背上。
晃動着花瓣,“主人!”
“拿着這個,爬到我後背之上,倒到我的傷口之上!”說着把酒壺遞到小白的那能當手用的枝葉上。
“這是什麽?”小白好奇的揭開一聞,“好烈的酒!”依言扭動的花枝立在樊若愚的背上,珍珠大小的眼睛,瞪着老大,“嘶。好長一道傷口!”
樊若愚眉微皺,“快點把酒給我倒到傷口上!”語氣中有着毋庸置疑。若是再不消毒消炎包紮傷口的話她真的就快不行了。
小白雖然疑惑卻也明白的樊若愚從不做無用之事,‘手腳’麻利的趕緊按照她的吩咐小心的清理着傷口。在此期間樊若愚由始至終都是緊咬住唇一聲沒有吭,但是額上話落的汗水昭顯着她隐忍的有多痛苦。
視線一瞬不瞬的緊緊盯着涯的身影,蓦的發現原來那一身的白衣之上加了一朵映紅如血的血薔薇竟然也可美的如此驚心動魄。
他們已經從肉搏變成了武力打鬥,龍騰龍躍等人原本還有些縮手縮腳,可是一番肉搏下來才發現,涯已經不是當年撿回來的奶娃娃了,他已經長大了。
靈敏矯健的動作,看似緩慢間躲過了很多招呼過來的攻擊,涯越打越覺得解氣,越覺得解氣就越想要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