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縱容自己的坐騎和寵物傷害自己人,龍躍無比的痛心。但是更覺得傷心的卻是,他們竟然比不上他懷裏的女人。
涯皺眉,鳳眸冷冷的投去一瞥落在翠巒的身上。“我再說一邊,她是我天沐涯的妻子。”冰冷的聲音中帶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翠巒面色一白,腳步有些虛浮,搖頭道:“沐涯,你怎麽會變成這樣?”眼底泛起濃郁的失望之色,因爲一個女人竟然六親不認了。
妄他們出來尋他回去。[
此刻翠巒怪着涯,更恨上了樊若愚。但是卻忘記了什麽叫做六親不認?親,有親人的作爲嗎?而涯就是因爲‘認’了,才會處處忍讓。
此刻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哼,”冷哼一聲,“翠巒你簡直是冥頑不靈。”他雖怒,但是卻不傻,她話裏話外含沙射影的指責他的小東西。
她又算個什麽東西?想要讓他的若愚變成衆矢之的?那就去死吧!
猛的涯擡手,一道光芒出現在手掌之中。銀色的長發泛着瑩瑩的光芒在無風揚起,不時有幾縷擦過面頰,紛飛如舞,額上的墨玉寒光微閃。
“沐涯……你怎麽能如此說話?翠巒沒有說錯,你怎麽變成這樣?因爲一個女人你竟然要和我們爲敵?一個女人死了,我們找其他的就是,你怎麽四年不見變成這般模樣?今日我要把你捉回去,好好管教才行!”龍躍忍不住出聲,說出每一句話飽含了委屈。仿若是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涯咬牙緊緊抿唇,手掌上的光芒猛的被涯手掌攥緊,額上青筋跳躍。
此刻涯第一次起了殺意,第一次覺得他真的可悲的透頂,因爲他們他每年都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傷,若不是藍澈在他的身邊,他說不定早就已經死了。
現在竟然還如此的大言不慚的說來管教與他,他們怎麽可以說的如此理所應當?他們到底當他是什麽?到底是什麽?
涯不可抑止的顫抖起來,他簡直本怒了極點。淺藍色的鳳眸之中湧動着不明情緒,此刻他處在暴怒的邊緣,抱着樊若愚的手臂顫抖起來。
一時間之間安靜至極,靜悄的連呼吸的起伏之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突然一道微弱的聲音憑空響起。
“我的男人,誰敢管教?”
涯渾身一震,整個人猛的清明了起來。心下一陣的害怕,剛才他竟然差一點失去了理智。同時間心底升起了炙熱的溫暖。
這個世上也隻有若愚才會如此的站在他的身邊,如此的維護與他。此刻他就像是被抛棄的孩子找到溫暖,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樊若愚動了下身子,感覺到身後的傷口的疼痛,嘴角有些抽搐,烏黑的眼眸緊看着涯,心底歎息,她感受了他的害怕,他的顫抖,還有他藏在心底的傷痛和滔天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