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蓦的發現燒刀子已經被樊若愚裝進了她的儲物镯子裏。
爹爹?涯冷笑,緊盯着他,看着他一臉的讪笑,薄唇再一次冷冷的開口,“我再問一邊,人在哪裏?”
這邊涯和龍躍交涉要問出樊若愚的所在,他是不會相信那一副妖孽的模樣所說的任何的話,他的前科已經多不勝數,以往也許他會假裝相信換取他的一抹欺騙自己而施展的溫暖;可是現在他不能,不能因爲想要的那一抹溫暖,把他的小東西置于危險之中。
龍躍皺眉挑花眼微眯看向不遠處的船隻,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按說那船該帶着那個女子沉毀到海底,可是到現在那船還是毫無毀去的迹象。[
難道自己的設置的機關出現了問題?龍躍掩去那一抹疑惑,唇角拉扯大大的笑嘻嘻的道:“沐涯,我……”
涯深深了看了一眼龍躍,讓龍躍出口的欺騙的話語生生的咽了下去。
頃刻間,那帶着晉神的威壓從涯的身體内狂放而出,薄唇再一次冷冷的吐言,“若是我的若愚有半分損傷,我定不會放過你!”
涯時刻注意着龍躍,對于看那船隻的方向亦是注意到了。他立馬就可斷定樊若愚就被困在那船上。但是他神色上疑惑讓涯産生了懷疑,他隻有對自己的設置的東西沒有出現到預料中的情況才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涯心下一跳,整個心都提了起來,全身的白色光芒已經隐隐的有一般被金色隐去,身形猛的撲向那船隻的方向。
龍躍一時間有些微愕,來不及阻止,妖孽的容顔之上出現多年未曾出現的驚慌失措,“沐涯回來,隻是一個女人而已,我給你找更好的……不能去……”啊——
‘啊’還沒有落下,那‘轟隆’聲猛的在海上炸了起來,火光綻放,浪花疾射,隐約的傳來一聲——
‘我——非她不行!’
那一聲有着怒意,夾雜些許恨意。龍躍有些茫然看着沖入火光中的涯,張了張口卻發現失了聲音,這麽多年他們以逗玩涯爲樂趣,他雖然暴怒,卻沒有恨。
可就在剛才那一聲中他感覺到他無邊的恨意。龍躍想,他錯了嗎?這麽多年是否做錯了呢?
海面之上原本幾人去解決‘威脅’聽到這樣的響聲,俱是眉頭緊皺,心驚暗道不好,定是出事了。
身形疾飛往出事地點而來。
輕風微揚,海風拂過,天際的那一抹顔色在增加色彩,絢麗的顔色挂在天邊,那炙熱的太陽隻冒出了一點頭,似是不忍這一刻的瞬間照耀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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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涯正在和龍躍對峙之時,樊若愚卻是閉上眼睛,五感大放,感覺着陣法之中濃霧内的襲擊。樊若愚一扭身,一彎腰,一擡腿,一轉身,一擡手俱是躲過了甲闆上的利劍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