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句感歎,龍馬龍須輕顫準備無視。他本來就會飛好不好?是你自己平時不注意的,以爲他那對翅膀是隻是擺設好看拉風的嗎?
看着那急劇遠離地面上升的感覺,樊若愚心生一種豪邁來。
這樣處在雲端的高處,俯視衆生的感覺真的很微妙。窩在涯的懷裏蹭啊蹭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小手輕拍龍馬,粉唇動了兩下,“龍馬飛至火焰上空,我要看看那些船隻是否準備調轉船頭?”
龍馬聽言,一個俯沖而下。[
好在被涯圈的緊緊的,樊若愚一副‘穩坐泰山’的模樣。可是坐着坐着她覺得有些奇怪,身後總有一個炙熱抵住她的屁屁。
抿了下唇,烏黑的眼眸中劃過一抹了然,如玉的臉上映出了一抹紅豔,感覺到身後的男人在極力的控制,所以樊若愚一動也不敢動,視線狀似死死的盯着海面,看着那些船隻前赴後繼的相撞,有的在火焰外徘徊,有的在火焰内掙紮,有的跳水求生,有的想要穿過火焰到達海岸,有的……
待到感覺到身後的人輕噓了一口氣之後,樊若愚的臉上的顔色才漸漸的消失不見,海面的火油總有燃燒殆盡的時候,有的船隻就打的這個主意。準備等火焰一滅就準備往岸邊行駛靠去。
樊若愚把頭靠在涯的胸口,屁屁小心的沒有動,以免碰到不該碰的東西。
兩個就這樣在龍馬的身上,俯瞰着海面,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船隻緊緊挨在一起,一隻挨着一隻。樊若愚估算,這般看來想要讓他們調轉穿船頭從哪裏來回哪裏去,是有些不可能了。
一場火焰樊若愚以爲至少毀去了一半的船隻,可是現在看來那後面綿綿不絕而來的船隻不斷。樊若愚靠在涯的胸膛之上,臉上的喜色收斂而去,粉唇緊緊的抿着。
樊若愚所見涯亦是看的明白,看來海之涯是全軍出動了,誓要拿下天之角破了這毗海城長驅直入天之角了?
知樊若愚心中所憂,薄唇微微抿起,“若愚可無聊了?”
嗯?樊若愚挑眉,烏黑的眼眸中泛起一抹笑意,“有些了!”
“那若愚可有興緻與我比上一比?日升之前看看你我控制了多少船隻?”涯勾唇露出一抹微笑,既然他們如此的不死心,那麽他們也就不必手下留情。
“好!”樊若愚應下,眼眸中一抹晶亮一閃而過,“赢了可有彩頭?”
“若愚想要什麽?”涯寵溺的一笑,隻要他能做到的能給予的他都會毫不吝啬的全部給她。
樊若愚抿唇,眼眸中劃過一絲笑意,“這個等我赢了再說!”頓了一下,扭頭在涯的下巴上啃了一口,“涯可敢賭嗎?”
鳳眸微閃,素白纖長的手指撫過被若愚咬到的下巴,“好!”
樊若愚聽到應聲,小手拍拍龍馬的脖子。龍馬會意,選擇一艘未沉的船隻,俯沖而下。
樊若愚的墨色發絲揚起,騷動着涯的脖頸。涯唇角彎出一抹弧度,在夜色下絢爛的幾欲把龍馬的火焰顔色比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