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涯的懷裏,看着黑黝黝的海面,樊若愚擡手摸了摸肩膀上龍馬,粉唇微啓,“龍馬去海邊守着,等我吩咐之後就讓你的火焰在這海面上綻放。
小白同去,等火焰照亮了整個海面的時候,你在海面的火焰之内施上幻境,困住他們!”
龍馬和小白聽言,嗖了一下兩道光芒一紅一百射向海邊。紅光猛的大甚起來,龍馬恢複到本來的大小的模樣。
樊若愚微愕,“啊,”看向涯,“可以當馬騎了!”[
涯淡笑挑眉,薄唇微動,“本就是坐騎!”
樊若愚張了張嘴,又閉上,微微嘟起,粉嫩嫩的看起來好不誘人。涯眸色微深,俯下頭去,涼涼的薄唇就落了上去,身體本能的也悸動起來。
微微在樊若愚的唇上啃了幾口,意猶未盡的離開,沉聲道:“若愚現在可否告訴我爲何在海面上倒了火油?”
整整倒了三日的,現在入眼的海面上至少覆蓋了三分之一的火油。
樊若愚抿了抿唇,那中涼薄的觸感讓她很是流連,唔,“嘿嘿,”樊若愚勾起涯的脖子把粉唇落了上去,狠狠的咬了一下才松開,然後眉眼彎彎的盯着涯的薄唇直瞧,才慢悠悠的道,“等一下涯就知道了!”
看向海邊,那龍馬不知道何時變成少年的模樣,那身上紅色的衣裳宛如火焰一般徐徐燃燒着。旁邊小白扭動着花枝一顫一顫的,時而葉子掐腰狀,時而晃動着花瓣偷瞄看向龍馬。
樊若愚挑眉,撫額歎息。這是神馬事啊?一枝花喜歡龍馬?跨越種族啊!!!
涯也順着樊若愚的視線看了過去,眉微挑,又低頭看向樊若愚,下巴在她的頭上蹭了蹭。正準備再次覆上自己的唇,蓦的眉頭一皺,“來了!”
樊若愚‘咯咯’笑了兩聲,點頭道:“是的,來了!”
勾起涯的脖子,在他的面上親了兩下,輕緩的道:“放我下來,”頓了一下,“我樊若愚今晚要讓涯知道他的妻子是多麽的厲害!”
涯微愣,有些愕然。
樊若愚看着‘哈哈’的笑了起來。笑意停歇下來,樊若愚笑顔如花,“我們去那所謂的斷魂涯!”
“好!”
于是涯牽着樊若愚柔若無骨的小手,像是閑庭漫步一般随意的走着,不疾不徐,兩人時而相互對視一眼,又笑着别開頭去。
天佑此時也探得了消息,在一個時辰之前他還在陸面上指揮着他帶來的士兵設下埋伏。而海邊他卻是派遣了一批他最精銳的影子前來監視,想要知道他們到底準備怎麽做?
在上次他們談妥之後,他們依舊該逛街就逛街,該玩就玩。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和要面對大軍來襲的事情毫無關系,仿若他們根本不知道毗海城正在面臨一場大戰一般,随性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要不是剛才剛才影子全部回來,但是精神力已經全部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