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眉頭幾欲擰在了一起。
樊若愚點完,笑着問涯,“涯,還要點一些其他什麽嗎?”
涯鳳眸中盛滿笑意,薄唇輕啓,“若愚喜歡,也是我喜歡的,自是沒有什麽需要添加的,隻是不知道王子殿下可有什麽需要增加的?”
天佑抿了抿唇,手有些顫抖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把那些惡心反胃的感覺壓下去,眉角努力的想要揚起一抹适宜的弧度,笑道:“夫人點的甚好!”說完有喝了一口水,低頭不看那一身紅衣的樊若愚。之前那鮮豔的紅色幾乎占據了他的褐色的雙眸,可是現在的鮮豔奪目的火紅讓他不自然的想起那城主府大廳内大片的血紅……[
樊若愚有些訝異,天佑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怪異。
她不知道天佑被涯下了禁制整整在那血紅一片的夜宴之上呆了三天。于是有些疑惑的向天佑問道:“王子殿下很渴嗎?”
一直低頭猛喝水,那水裏放了蜜嗎?就那般的好喝?
天佑尴尬的一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涯嘴角有些抽動,勉力維持着不變的神色,端起茶杯遞給樊若愚,若無其事的道:“若愚也喝一些潤潤唇,他的小東西太可愛了,太厲害了。幾個菜幾乎讓天之角唯一的王子殿下崩潰。
不過這三日裏,她除卻在床-上勞累,就是睡眠中度過,樊若愚的唇瓣倒是有些幹裂。
樊若愚接過,抿了一小口。她的确有些口幹了。又抿了一小口,她其實才吃了一些飯食不久,如果現在水喝多了,等下菜上了她就沒有什麽食欲了。
于是就不斷的抿一口潤潤唇,不讓其幹燥。
後廚内,張掌櫃接過小二送來的菜單,面上笑的那就叫一個亂顫。哎喲喂他們的主母王妃簡直就是折磨人的高手嘛!
要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的事情,這般的折磨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啊。哈哈,他們的王妃實在是太可愛,太有趣了。
于是張掌櫃稍稍的吩咐了一下大廚,然後吩咐小二把整個鴻運酒樓打掃一邊,明日開門營業。
現在整個和鴻運酒樓被士兵圍的水洩不通,那酒樓内明面上的客人也隻有樊若愚和涯,還有樊一和風落兩個侍衛。
所以沒有什麽客人,後廚做好菜,小二很快就送了上來。
樊若愚盯着桌上的鴨血豆腐湯,那鮮紅的塊狀鴨血……
怎麽和記憶中的顔色不一樣,挑挑眉問向小二,“這鴨血怎麽如此的鮮紅?”簡直就像是鴨血剛剛凝固的模樣,上面似乎還帶着血液。
“哦,客觀是這樣的!咱們酒樓被圍,現在沒有什麽客人,這是新宰的鴨子的新鮮鴨血,一凝固就給拿出來做成這鴨血豆腐湯。現在這味道鮮美着呢!您來嘗嘗!”小二說着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客觀還有什麽其他的吩咐嗎?沒有的話,小的再去上其他的菜!”
樊若愚見此揮揮手,示意小二離開,此刻她也察覺到一絲的奇怪,抿了下唇,沒有說什麽。瞥了一眼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