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掌櫃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青衣老頭的沉思。
“這就好,夫人既然已經好了。公子和夫人是否見見外面的那奪命使者,他們可是圍了我鴻運酒樓整整三日!”說說似乎還有一些怨氣,“公子吩咐,夫人療傷期間不得打擾,爲其我鴻運酒樓事先承諾也已做到,那麽就請兩位把外面的人解決掉。我鴻運酒樓還要打開門做生意!哼……”說着有些氣沖沖的離去。
樊若愚見張張掌櫃顫巍巍的離去的背影,抿唇笑了一下,擡起手摸了一下肩膀之上的小龍馬,對着涯道:“看來掌櫃生氣了!”
“無礙,我們去解決掉就好!”頓了一下,“隻是他們這麽到底是何意?”涯的話中有着威壓,以涯爲點向四周輻射而去,瞬間,圍在鴻運酒樓周圍的士兵全數被威壓襲擊倒在鴻運酒樓外,連外面的青衣老頭顫抖的直不起來身,口中想要出聲,卻發現他顫的連聲音都說不出來,隻得頂着壓力,頭冒着汗,口不能言的聽着。[
“看這陣仗似該不是要抓我們吧?”樊若愚和涯站在樓梯口的拐角處,無聲的笑着,但是語氣卻是涼飕飕的,“隻是之前這天佑王子似乎還送來了珍貴的冰精靈與我們來示好,這會動這陣仗難道是後悔了?”言語之間把天佑困在城主府的事件給推的幹幹淨淨。
“哼,蝼蟻之輩也敢放肆!”涯怒言,“若真是這樣,那就死去吧!”随着聲音落下,圍在鴻運酒樓外的士兵接二連三的吐血身亡。
實力,什麽叫做實力,這就是實力。不需要動手,一人之威壓就可抵擋一個軍隊。
強者,什麽叫做強者,這就是強者。不需要動手,哼一哼聲就可讓你沒有任何出手的機會。
樊若愚的精神力同時間放出,見此黑眸冷了冷,好,好的很,整整是裏三層外三層圍的個水洩不通。現在若不是她和涯的實力放在這裏。
若是想要安全無虞的走出去,隻怕還真是要脫一層皮。
抿唇,眼眸微眯。“哼”樊若愚哼了一聲,手指摸了摸手腕上的小白,“小白,我不想再能感覺到他們的精神力波動!”聲音剛剛落下,鴻運酒樓外一片說完哀嚎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待到樊若愚見那些包圍的士兵們個個抱頭倒在地上打滾,樊若愚才收回了精神力。若不是這些士兵隻是奉命行事,那麽最後的路隻能是死路。豈是被小白精神力攻擊一下這般的簡單。
樊若愚拉着涯,緩步下了樓梯。肩膀上的龍馬見此眼睛眨了兩下,它不覺的樊若愚殘忍,反而覺得霸氣。人不欺到了頭上還不反抗,那是傻子的行爲。
此刻樊若愚的動作它無比的欣賞,龍馬的主人就是得有該有的氣勢和魄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