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噓了一口氣,在被子裏眨着眼睛,看着涯,從被子裏伸出手臂,小手撫上那完美無暇的面容,“不管怎麽,我的涯爲了我好辛苦!”
涯握住在自己臉上動來動去的小手,輕吻了一下,把濕糯的唇幹觸碰在手心,樊若愚的心一顫,緊随着身上都覺的酥麻起來。
這個時候薄唇動了兩下,“爲了你我不覺得辛苦!”反之隻要看到她快樂,眉頭舒展他就覺的快樂,沒有記起以前的種種,他找不到目标,每天渾渾噩噩的過着,丢下天涯海角的一大攤子事情,跑去奇幻大陸。
後來遇到了他的小東西,那就像是缺失的東西,找回來了一般,那般的自然而然,一眼就覺的那是了。她就是他的目标,他的追求和理想。所以,再累,再艱難都不覺得辛苦。[
樊若愚看着,唇角勾起,笑了起來,卻是什麽話也沒有說。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言語了,隻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已經足夠了。
涯摸出一個小瓶子,細細的爲樊若愚的身上的淡紫色的吻痕擦拭着藥膏。他擦的認真,輕緩,手指的指尖小心的觸碰,看起來是那般小心而虔誠。
唇角微彎,鳳眸深處有着一抹心疼。是他太不能克制自己了,那原本膚若凝脂的肌膚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瘋狂,涯有些赧然,指尖磨蹭的吻痕,“我以後會輕點!”
呃?樊若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待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樊若愚的被子已經被扯去,涯正在認真的塗抹藥膏。饒是樊若愚臉皮厚不在意,可是這般肆無忌憚沒有遮攔的,還有那般私密的地方均是被涯的手指造訪,樊若愚的身上的溫度還是升高,臉上更是火熱。
倒是涯的模樣很是認真,沒有其他的神色。樊若愚見此,覺得自己的思想好不純潔,在心底唾棄了自己萬次。
直到身上全部塗抹了一遍藥膏,樊若愚穿好衣裳。才發現涯像是打了一場仗一般。額上竟然冒出了細密的汗水,長長吐了一口濁氣。
樊若愚抿了下唇當做未見,隻是唇角高高的彎起,幾欲彎出一多嬌豔欲滴的薔薇花來。
見到龍馬,樊若愚招招手,捧起那一抹火紅,粉唇輕啓,“你爲什麽一定要和契約?”爲了能在她的身邊‘卑躬屈膝’。樊若愚看的出它的驕傲,而她到底有什麽值得它要留下來契約在身邊的呢?她不懂,可又喜歡小小的龍馬模樣,那樣子着實是可愛得緊。
“不知道,”龍馬很幹脆的給出回答,龍須顫了兩下又道:“一種感覺,想要和你親近!”千年來的孤寂因爲一抹友好和真誠,龍馬孤寂的心變的溫暖。它喜歡這個感覺,所以想要跟随,想要更多。
“你會後悔嗎?”樊若愚問,“你可知道跟随了我,我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哪怕我叫你去死,你也必須去。這樣你還願意嗎?”
PS:文絕對不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