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龍馬道。他也不知道爲什麽得到了樊若愚的允許跟随他竟然衍生出一種感激。
樊若愚勾唇,手腕上的小白收攏了一下花瓣,微微的白光閃爍了一下,似是在爲龍馬高興。樊若愚勾唇沒有再說什麽。啓動機關,進入了之前被安排好的房間,門外有影子印在窗花上面。
坐到桌前,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抿着。烏黑的眼眸中微微變的凝重,此刻她不敢去詢問她想要的答案,坐在屋子裏,等待着涯回來。
樊若愚縮在自己的殼裏,等着。時而又想到七彩,風落。唔,他們之間,樊若愚覺得應該有一場小小的婚禮才行。他們屬于先上車後補票的,沒有她和涯的名正言順,但是他們相愛,沒有人去會在意這些的。接着樊若愚又想到了呼風,他的臉毀掉了,又下半身不遂,藍澈應該會給合理的治療的,接着是浣紗,最後她才敢想樊五-晁,她說過要保護的人。[
她猶記得,她昏迷過去之前看到樊五-晁奄奄一息的模樣,還有那渾身都是傷痕的身體。樊若愚想着身體也忍不住的縮在了一起。
她在害怕,害怕樊五-晁那般模樣會不會救不回來,有想着爲什麽涯還不回來?他去了哪裏?
呆在樊若愚肩旁上的龍馬見此,龍須顫了兩下,“你在害怕,緊張?”他能感覺到的,但是卻不知道她在緊張,害怕什麽。
呃?樊若愚有些微愕,什麽時候開始她懂得了什麽是害怕?她開始害怕‘失去’了?
烏黑的眼眸漸漸的恢複清明,面上又恢複到冷冽。隻瞬間那原本害怕,想要縮在殼裏不出來的種種情緒,瞬間掩去。
是了,她在不安什麽?她在躲避什麽?
長籲了一口氣,看向龍馬露出了一個笑容,“謝謝!”
龍馬坐在樊若愚的肩旁之上,“不客氣。”頓了一下,“隻是你需要泡個熱水澡嗎?”那樣的話,她緊繃的神經應該會舒緩好多的吧。況且那個男人似乎這樣吩咐過,而它剛好想了起來。
樊若愚挑眉,“好!”
起身往屏風内走去,見水已經準備好,望向龍馬,“涼水!”
龍須一甩,“那還不簡單!”小龍馬猛的往浴桶裏一紮,再出來,那水已經冒着适宜的溫度。甩給樊若愚一個‘你看這不就行了’的眼神,落在地上,體形又變成了藏獒一般大小的模樣,窩在屏風外。渾身散發出熱量,讓你感覺到溫暖,卻不會覺得熱。
此刻神祗大陸早已經入春,但是溫度不是很高。若是在屋子□□衣服依舊會覺得涼的。
樊若愚除去衣服,入了浴桶。手腕上光芒一閃,小白靠在浴桶沿邊,驅動着葉子撩着水,道:“主子你就和那龍馬契約吧!”
樊若愚整個人在熱水裏,隻露出頭和脖子,微閉着雙眸,聽聞小白這般說,勾唇道:“爲何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