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碎碎的嗚咽之聲,轉變成哼哧的呻-吟。
涯淺藍的鳳眸開始變的幽深起來,唇角泛起一抹無奈。這個小東西總是知道怎麽讓自己投降,而他卻愛的情不自禁;愛到骨子裏。
連番的動作下來,樊若愚什麽都不記得了,隻記得每一次她都被送上了雲霄。
後來怎麽樣子她不記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隻覺得全身比之前更疼。[
但是似乎從月上中天已經變成了太陽初升,那陽光從窗戶那傾洩而進落在窗前的榻上和地上,留下的是斑駁的陽光的金色光影。
樊若愚猛的起身,再這樣下去,她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扶在床沿上,一隻手揉動着眉心,特麽的現在就是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可是肚子正在鬧騰着,好餓,非常的餓。
低頭見身上的衣服穿的完好,樊若愚微微的勾起唇角,紅色的絲質的亵-衣褲,上衣上面還繡上了朵朵的金色梅花。
身上雖然酸疼不減,但是似乎已經好多了。翻身下床,腳剛落地,若不是手快速扶上床沿,差點就軟倒在地上,好在地上都是鋪上厚厚的絨毯,踩在地上并不覺得涼。
小幾上的鼎爐依舊散發出缭繞的幽香,樊若愚出了房間,就覺得一陣的熱浪撲來,待看清的時候,就見小白的枝葉掐着枝腰,“哼,你個臭龍馬,滾一邊去,主人因爲戰況激烈此時還在休息!”說着花瓣顫了兩下,“大,了不起?會放火了不起?還不是想要和我主人契約。哼哼……”
龍馬龍須輕顫,狠狠的吐息了兩下。不理花妖的話,要不是爲了等那個女人醒來,它也犯不着在這和一個花妖對峙。
樊若愚微愕,那小龍馬此時有一隻大的藏獒那般的大,渾身冒着火焰,背上的火紅的翅膀收了起來。她蓦然的想起,當時她進九層的時候它說的話。
沒有想到它竟然真的跟來了。抿了下唇,“小白!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平常的時候不應該安靜的呆她的手腕上嗎?
小白正準備繼續損龍馬幾句,聽到聲音,猛的跳到樊若愚的面前,七塊花瓣收攏又張開,看起來是一臉的控訴的模樣,“我醒來的時候就在外面,”頓了一下,“後來我想找主人來着,可是涯公子不讓進!”說到這個她就一臉的郁悶,好幾次要進去,就被龍馬攔住,說什麽涯公子吩咐不能進,就是不能進。
這個龍馬油鹽不進,任她磨破了嘴皮子都不讓開,堅決的職守的門前。
“還有這個臭龍馬攔着!”說着那叫一個幽怨控訴,“人家整整在房間外呆了三天!”
樊若愚聽言,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一臉驚訝,“什麽,三天了?”樊若愚嘴角抽搐,三天,怎麽眨眼就三天了?神啊,她竟然在床-上度過了三天?
小白還在繼續說着,龍馬步伐優雅的走到樊若愚的腿邊,“你醒來了?我們契約!”拽拽的丢下一句話,等待着樊若愚的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