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因爲攀附起來的身軀整個挂在涯的身上,此刻涯把樊若愚又重新的放在床-上,自己則是裸着上身,迅速的除去身上僅剩下的衣物。
樊若愚見此咯咯的笑了起來,手又開始亂動,粉唇張開,“嗯嗯。涯,最喜歡涯了,我……!”剩下的聲音被涯含在了口裏吞沒。
樊若愚漸漸的也沒有力氣再說什麽,而是完全的沉浸在這個吻裏。身上的熱量似乎越來越高,樊若愚的手本能的在尋找新的清泉之地。
涯捉住她四處點火的手,緊緊的扣住。吻在加劇,唇齒相依,漸漸的他也失去的心神,完全的陷落,隻有本能的動作引領着一切。[
這樣的吻也讓樊若愚徹底的沒有了力氣,伸出腿環住涯的腰,本能的在涯的肌膚上磨蹭起來,像是這樣能感覺到涼爽一些。
涯的喘息之聲開始加劇,這種從心底衍生出來的渴望,竟是他這二十多年來從未品嘗過的。
手掌本能的在樊若愚的身上遊走,每一次的來回力道漸漸的加重,從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到細白的雙腿;動平坦的小腹到她胸前挺立的柔軟。
他的身子也不自覺的橫入到了樊若愚的兩腿之間,傾洩下來的銀色發絲閃閃的熒光,和樊若愚墨色的長發融合在一起,那瑩瑩之光,就像是一副流光溢彩的畫面,唯美而和諧。
此時樊若愚覺得身上又酥又麻,熱浪一波一波的襲向她,讓她覺得身體深處有什麽将要炸開。涯的動作生澀而僵硬,在她的身上遊走,讓她有些疼痛,又有些興奮,難耐的開始吟哦,“唔,”皺眉又像是在享受,“痛!唔……”
身體内的火熱再一次的襲擊而來,忍不住動了兩下,感覺的身上抵住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又動了兩下。那堅硬的炙熱越來越熱,涯的吻從粉唇已經移到耳垂、脖頸、鎖骨、胸房之上。
每一個吻都是那般的認真,那般的纏綿,那般的虔誠。
樊若愚昂頭,像是難耐,粉唇張口而出,“涯,我要!”身體深處的火無處發洩像是要爆裂開來。
涯自樊若愚的胸前擡起頭來,“小東西,你要什麽?”聲音中暈染了濃郁的情-欲,此刻他勾唇一笑,那一笑傾城傾國,百媚橫生。
淺藍的鳳眸,此刻變成幽深,裏面隐隐有着光芒在波動,仿若深邃的大海,想要将她淹沒。粉唇微張,無意識的呢喃,“要,要你,我的夫。”
“我的妻!”涯燦然一笑,聲音剛一落下,他的腰身本能的一挺。
“唔……”那撕裂的般的疼痛襲-來,樊若愚仰頭張口咬在涯的肩膀之上,整個身軀僵着,忍不住的想要後退。
涯死死的壓住她,他才進去一點,那裏太小了。被她的咬住肩膀,感覺到她繃緊的身體,他一動也不敢動,隻緊緊的抱住她,輕輕的吻着,低低的喘息,見她要後退,低沉的聲音在樊若愚的耳邊響起,“乖,别動,一會就不痛了!”
許是涯的話起到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