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樊若愚抿了下唇,臉上有些抽搐。磨蹭的轉身,擡眼的那一瞬間有些微愕,眼前的人和涯長的一樣,唔,易過容的樣子一模一樣。
但是氣息卻是變了,變的有些陌生。唯一沒有變的是那聲音,剛才的聲音是涯的一點都沒有錯。可是眼前的人,她有些不确定了。
待視線落在來人的鳳眸之上,樊若愚的唇角微微勾起,昂起下巴,癟着粉唇,黑眸之中暈着一抹委屈,“我餓了!”
涯上前一步把樊若愚納入懷中,輕吻了一下,手臂微微用力,把樊若愚直接抱在懷裏,對着張掌櫃道:“前面帶路!”[
“是!”張掌櫃躬身恭敬的應道,一路上他的腰都沒有直起來過,跟着他七拐八拐的穿過一樓大廳,又走了一次回廊,結果還上了樓梯轉悠了兩圈才進入房間。
樊若愚被涯抱着剛走進房間,就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房内的一切擺設,都是以白色爲主,裏面寬闊明亮。
就像是二十一世紀的住房一般,有客廳,卧室,還有耳房。
樊若愚微愕,緊接着張掌櫃介紹道:“這裏通往公子和夫人原先住的房間,還可以直接通往一樓第一次用餐的包廂!”
涯自顧的坐下,一隻手在桌上擺上了茶杯,手提着水壺,替自己和樊若愚倒滿了水,坐了下來,薄唇對着杯沿輕輕的吹了吹,小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嘴角含笑的看着懷裏的樊若愚。
“把早飯端上來!”視線是在樊若愚的身上,但是話卻是對張掌櫃說的。
樊若愚正在好奇他的臉上竟然沒有任何的易容的痕迹,哪怕她用透視之眼,也看不到絲毫的破綻。小手在涯的臉上摸來摸去,愣是沒有摸到任何的易容過的縫隙。
摸到涯咽喉的處的手一頓,眉眼一挑,不由得失笑起來,唇角高高的勾起。這是那般?這……唉,她怎麽就忘記了?
在某人七歲的時候就讓天涯海角在海之涯和天之角中間崛起。那麽天之角的毗海城這麽一處要地,又怎麽能沒有一點他自己的産業呢?
眉眼抽動的厲害,隻是這産業着實是有些吓人。那這麽說她簡直是捉到了一個‘高富帥’的金龜婿。唔,好吧,老了點。除卻其他簡直放眼整個蒼穹炙手可熱的人物。
樊若愚恹恹的收回手,有些郁卒了。瞥了一眼右手腕上的镯子,這是神馬意思?她興高采烈的以爲可以送一樣東西給他了。結果這是要那般?送他的東西給他?
唔,郁卒了。樊若愚深深的郁卒了,不但郁卒了,還食不知味了。直到房間内人都被清理出去,隻剩下他們兩人之時。
涯抱着樊若愚讓她凳子上坐好,掏出他剛收起來的戒指。
拉起樊若愚的手,鳳眸灼灼的看向樊若愚,薄唇輕輕喚了一聲,“若愚!”
樊若愚被拉着一隻手,有些恹恹的看向他處,輕“嗯”了一聲。視線來回在房間内輕掃,反正就是沒有把視線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七月:十更完。冷王愚妃專屬群:224254029在群裏七月會第一時間告之更文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