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剛才小東西窘迫的樣子,鳳眸深深的彎起。看着這戒指,把它帶在了無名指上。他剛帶上,就感覺到臉上有什麽東西脫落,長袖瞬間一甩,房間門猛的關上,隔絕了外面的窺視的視線。
走到房間鏡子裏一照,那鏡子中的人影是他,又不是他。
臉上的易容面具掉落,鏡子裏的是他易容的模樣,發絲也是黑色,即使你用精神力集中在眼睛上也瞧不出任何的破綻。
額上的墨玉一抹幽光一閃而過。臉部的線條粗狂,但是鼻梁高挺,微紅的唇瓣。之前的易容就可謂是沒有任何的破綻,但是由于自己知道,所以看的時候難免還是會有些感覺。[
但是此時那是完美的無懈可擊,就連自己站在鏡子前,也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
再往下一身的黑色金邊錦袍,剛好恰到好處的襯托着現在的他。微抿了下薄唇,手指磨蹭了一下圈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這竟然是一枚可以随時變化模樣的幻器。幻器,他記得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神祗上開始流傳了古書,那古書上記載那幻器自動認主,沒有得到幻器自己認主。那就是一枚廢器。饒是一項淡定如斯的涯,此刻也驚訝的鳳眸張大。
這幻器有多昂貴他是知道的。這神祗之上幾欲是沒有人擁有的。更别說用錢是否能買得到。
真沒有想到竟然被若愚陰差陽錯得到,而且把它當成一枚象征着他們之間愛情堅貞的戒指。
壓下心中的震驚,咻地一下轉身,拿起被樊若愚放在桌子上的另一枚戒指,攥在手中悠悠的笑了起來。要知道在神祗之上人人趨之若鹜的幻器,就這樣被他的小東西扔在桌子上,不知道會引來多大的風波。
打開門,視線若有若無的掃視了一圈,緩步下了一樓。
某暗處。
青衣老頭拍着自己的胸脯,擦拭着額上的被驚吓住的冷汗。見人走遠,也才從對面的房間走了出來,輕拍了兩下身上的袍子,闊步離去。隻是方向卻是往相反的方向而已。
樊若愚下了一樓,見一樓吃飯的食客們俱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并友好的對她微笑。樊若愚有些愣然,随即明白過來,唇角微勾颔首點頭示意。
後面跟了上來的樊一個風落,在樊若愚身後道:“主子,早飯還是在昨日我們來時的包廂!”
樊若愚微微點頭,經過櫃台時。張掌櫃攔下她,那櫃台之上今早送來的金塊細數的排好,“夫人,這是今早送來了的!”
“有勞張掌櫃了。”心念一動,那櫃台之上的一排的盡快留下了兩塊,“還煩請掌櫃告知他們,今日來此用餐的人,費用算我的!”
“是,”張掌櫃一臉欣喜的收起那兩塊金磚,眉開眼笑的道:“夫人這是要去用餐?”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請随老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