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來說,這地上的黃金雖然美妙,但是得了镯子裏的東西。她更是歡喜,特别是想到那對戒的形狀,樊若愚幾欲笑逐顔開。
對于樊若愚的話,涯有些訝然,視線落在她手腕上的镯子,原本黑漆漆的模樣,現如今已經變得看似光滑玉潤,那镯子裏面更是萦繞着黑色的煙霧一般的缭繞。
眉目微蹙,這樣的材質連他都看不清了。視線微移落在門口站立的掌櫃身上,這東西他哪裏找來的?
樊一和風落亦是有些微愣住,齊齊的看向掌櫃。對于樊若愚的話,他們無從反抗,但是對于掌櫃他們卻是鞥幽怨的看着,那眼睛死死的盯着。[
大有你敢獅子大開口的話,他們絕對會畫圈圈詛咒你的啊。
張掌櫃聽言,也有些訝異。那镯子隻是一個無主之物,他得來有些年頭了,試了好多次都沒有讓其認主成功。他送來也隻是因爲手上隻有這麽一件空閑的能儲物的東西,至于她能不能讓其認主成功就不是他能考慮的範圍之内了。
但他卻是沒有想到她的一滴血能讓那镯子有了反應,剛才見她欣喜的模樣,還以爲那镯子裏面有什麽好東西,讓她那般的興奮,誰知竟對着那一個圓環一樣的東西笑的那般的歡暢。
不過轉眼一想,也是能明白。千金難買心頭好,那東西與他也許沒有什麽特别的。但是此女子如此喜愛想比是必定重要的。
想到此躬身而下,看着地面。感覺後背之上涼飕飕的,他可不想死在三道眼神的視線内,于是道:“老夫拿……”話還沒有說完,那視線齊齊的落在他的身上,其中的一道他着實承受不了。
“夫人如此高興,那就打賞老夫一塊金磚就好。”急忙改口,張掌櫃一身的冷汗。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涯的身上,那一道視線中,他感覺到無窮盡的威壓。
“哦,”樊若愚提高聲調,“想不到張掌櫃還是一個不貪心的人。”颔首示意樊一拿上十塊金磚遞給張掌櫃。
張掌櫃連連推脫,說道:“夫人客氣了,隻要一塊就好!”
“主子賞的,你接着就是!”樊一不耐煩了,這麽金子給你還矯情,是誰剛剛還笑的和盛開的菊花一般。張掌櫃還要推脫,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
“給你的就接下,這麽一點賞錢,我們還是給的起的!”
涯說完低首對着樊若愚道:“把這裏的都收了吧!免得樊一和風落都睡不着!”面對了一屋子的金磚,心性才隻有絲絲的震動,并沒有什麽大的變化。涯也給予了他們一定的肯定,小東西選的果然不錯。
樊若愚勾唇,“嗯”了一聲,心一想,手腕上的镯子微微一動,眨眼間房間裏金燦燦的東西全部不見。樊若愚噓了一口氣,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涯擁着樊若愚緩步離開樊一和風落的房間,路過張掌櫃身邊,涯斜睨了一眼。
張掌櫃的腰彎的越發的深,笑的越發的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