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呢,難怪他們竟然用落鎖的方式。
不過也笨的,竟然用這樣的方式,這不是明顯的告訴别人這房間裏有好東西的嗎?
涯見樊若愚一點都不爲所動,眼角微挑,不愧是他的女人,這一點小錢不放在眼底。樊一和風落看着沒有反應的樊若愚,都有一些汗顔。他們可是興奮的一夜未睡呢,誰能淡定到面對這一樣一屋子的金燦燦的黃金還能睡的着。
但是現在發現,有人能,他們的主子。到現在,樊若愚都是面色如常。[
樊若愚面色未變,心底已經在盤算的如何處理這些金燦燦的如此美妙的東西。她自是不知道樊一他們所想。隻是從涯那裏感覺到一股自豪感,眉頭皺了一下,就放在一邊。
也不管這些黃金哪裏來的,既然在他們房間裏,那麽就是她的了。
她會不高興嗎?樊若愚此時已經樂瘋了。哈哈,這麽多黃金。黃金唉!金燦燦的,突然之間發現這金色可真是美妙的不得了的顔色。
隻是樊若愚越開心,但是面上卻是越平靜。走進房間,樊若愚看着滿屋子堆成小山峰的黃金,伸出食指推倒在地,那噼噼啪啪的聲音甚是好聽的很。
涯站在門外,淺藍色的眼眸中有些微愕,感受到樊若愚的心底感受的那一瞬間,他的那一點自豪感僵在一邊,唇角揚起的笑意有些抽搐,很快隐去。
突然之間眉角一挑,也踏了進去。見樊若愚還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不覺間有嘴角勾起。即使她喜歡,驚訝,震驚又怎麽樣?她的面上就是一副叫人看不出的高深模樣,有本事你也做到面對這麽多的金子而面不改色的?
轉眼一想,這萬年都過去了,經曆的那一切他們早就鍛煉成,即使是泰山壓于頂也面不改色。
涯緩步走進樊若愚,腳上踏在被樊若愚推倒的金燦燦的金塊上。長袖一揮,那原本堆成一小座山峰的盡快,全部倒下,幾欲把整個房間的地面鋪滿。
樊若愚眉眼一挑,勾唇一笑,粉唇輕啓,“你們兩個都進來,踩一踩這金塊鋪的地闆是什麽樣子的感覺。”頓了一下,“然後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這麽多金塊在她的面前,那就已經是她的了,誰也别想奪走,但是也要知道一下前因後果不是?皆時有人找上們來,她也好準備說法。
這是金子啊,金燦燦的金子啊。要知道這萬年來,她何時見過這麽多的金子。萬年前她什麽都不懂,單純的猶如一張白紙,又是被捧在掌心裏呵護大的,哪裏知道錢的好處?
但是經過萬年,已經不一樣了,每一世爲了錢疲于奔命,刀尖上行走,都是爲了這啊。
樊一和風落踏在這金子上,原本還有些小心翼翼,慢慢的可能受到了樊若愚淡然的影響,也漸漸的恢複了正常。
這越踩越覺得其實也就那麽一回事嘛。這正踩的開心呢,見掌櫃的在門外于是喊道:“掌櫃來此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