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傻瓜!”
說話間,樊若愚的身上的衣衫已經整理好,穿上涯拿來的紅衣,抿了嘴道:“怎麽從我們成親以來就一直是紅衣!”
涯薄唇微抿,“好看!”第一次見她穿上紅衣的時候,就覺得特别的好看,那一抹熱烈的火焰就那般的燒在了心底怎麽也撲不滅。之後的衣衫她也穿過其他的顔色,可是唯有紅衣才能配她。
樊若愚勾唇,對于這個回答甚是滿意。[
門外的樊一和風落相視一眼,腦門齊齊的黑線。
清早的,門也不關上,上演着差點要流鼻血的一幕,也不怕人看到長針眼。他們兩人齊齊搖頭,絕對也不會承認,剛才的門縫是他們有意沒有關嚴實的,滿懷期待的,卻發現什麽也沒有發生。
樊若愚穿齊整了之後,随意的把發絲挽上,别上玄鐵發簪,把閃動的七彩之光的冰精靈放在發間。然後自顧的去洗漱,待到漱好口。涯已經整理好衣袍,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遞給樊若愚,道:“我早起尋了一些蜂蜜。”
勾唇一笑,接過飲下。心底暖暖的,唇齒之間全是蜂蜜的味道,甜甜的膩膩的,但是心底暖洋洋的。打開門之前,涯在她的臉上塗抹了一下,而他自己也重新易過容。
風落和樊一立在門外。
樊若愚有些微怔,見他們兩個都眼圈發黑,卻精神抖擻的樣子有些稀奇,“你們昨晚沒有休息嗎?”
樊一搓着手道,“主子,我們守夜呢!”
樊若愚皺眉,“守夜一個人就夠了吧!”抿了下唇,樊一和風落的房間就在她和涯的房間旁邊,眼角的餘光掃視他們的房間門上竟然落上鎖了。
撇頭看向涯,這是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嗎?他們的房間有什麽稀世珍寶?這麽小家子氣要拿一把鎖鎖着?這裏連小二都是藍級,一把鎖貌似沒有什麽作用吧。
涯淺藍的鳳眸再次盛滿了微笑,修長素白的手指撫着下颌,粗狂的線條此時變的柔和,微微颌首,語氣更是溫柔似水的道:“若愚何不去看看他們的房間有什麽?以至于他們兩人黑着眼圈卻依舊精神抖擻的?”
微微一愣,樊若愚挑眉看向樊一和風落,眼底閃過一抹狐疑,臉上帶着些不解。
風落一臉的笑意,那眉眼之間幾欲眯成一條縫隙。“主子,等一下你可一定不要驚訝啊!”
樊若愚越發的狐疑起來,跟着樊一和風落大他們的房間的門前,看着風落手有些顫巍巍的打開鎖,推開門的瞬間,樊若愚真的被一抹金色的光給閃到了眼睛。
微眯着雙眼,房間的桌上,金燦燦的金塊堆成的一小座金山,床-上兩座,地上幾座。總的就是那房間内堆滿了金燦燦的金塊。
風落打開門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全是金子啊,誰還能睡的着啊。
樊一伸頭一看嘟囔道:“我排成的一大座金山,怎麽被你分成全是小座了!?”語氣中有些責怪的望向風落。雖是這麽說着,但是那兩眼睛卻是卻是直冒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