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聽到淡淡的儒雅的聲音,“别動,我爲你洗發!”
樊若愚幾欲張了張口,粉唇最終又閉上。臉上出現的微熱不知道是水溫的熱氣熏的還是她在這一刻嬌羞起來。回想着剛才那交疊的吻,讓她的心恍然一動。
随之就‘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她能感覺到在水裏起伏上下的胸脯正在凸凸的跳動,樊若愚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纖長的手指在自己的頭皮上輕輕的按摩,那手指在發絲間來回穿梭。[
發絲在他的手中輕輕的搓揉,一股清香竄入鼻息之間,樊若愚眨了眨眼睛,看着頭頂上認真的爲自己的洗發的男人。
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般的輕柔爲她洗發,而且這般的認真。此刻他專注的手中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搓揉,小心翼翼的穿梭在發絲之間,生怕扯痛了她。
眼睛一眨一眨的閃動着纖長的睫毛,看着他沉靜的面容,認真的模樣。
樊若愚心思一動,心底越發的柔軟了起來。
視線随着涯的動作來回轉動,粉唇不自覺的張開,一道輕緩的旋律在樊若愚的口中溢出。
“淚有點鹹有點甜,你的胸膛吻着我的側臉;回頭看踏過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而我就像你沒有一秒曾後悔。
愛那麽綿那麽粘,管命運設定要誰離别;海岸線越讓人流連,總是美得越蜿蜒;我們太倔強,連天都不忍,再反對。
深情一眼摯愛萬年,幾度輪回戀戀不滅;把歲月鋪成紅毯,見證我們的極限;心疼一句珍藏萬年,誓言就該比永遠更遠;要不是滄海桑田,真愛怎麽會浮現。”
涯的動作在樊若愚的粉唇發出一個旋律開始一頓,随即勾起唇角,那笑容慢慢的放大,臉上的那易容的東西瞬間在臉上崩裂,化成粉末消失不見。
那一張風華絕代,舉世無雙的容顔露在樊若愚的眼簾内,鳳眸彎起,彰顯着他的喜悅和激動。
樊若愚看着他動作,從他臉上的失去易容的面容的那一霎那她就明白,這個男人就是那般的霸道,她的歌隻能對着真正的他唱起。
粉唇輕動,繼續唱了起來,這一首歌是她前生學的,隻聽過幾遍。但是偏偏的記住那歌詞,在赤炎之地入口的時候她就想唱給他聽。
“淚有點鹹有點甜,你的胸膛吻着我的側臉;回頭看踏過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而我就像你沒有一秒曾後悔。
愛那麽綿那麽粘,管命運設定要誰離别;海岸線越讓人流連,總是美得越蜿蜒;我們太倔強,連天都不忍,再反對。
深情一眼摯愛萬年,幾度輪回戀戀不滅;把歲月鋪成紅毯,見證我們的極限;心疼一句珍藏萬年,誓言就該比永遠更遠;要不是滄海桑田,真愛怎麽會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