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樊若愚失笑,轉過身手臂環過涯的健碩的腰,掂起腳在涯的胸上蹭了蹭。
“其實,現在就可以的!”隻要你想要,随時任君采撷,她一直是這個态度啊。是你自己要君子,要守着非要等我及笄。現在又在幽怨感歎怪得了誰。
“唉……”輕歎一聲,也罷。自始至終都是知道小東西的态度。而他就是因爲顧忌太多,他無法保障自己在那種時刻還有任何的理智。若是不小心傷到她,那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樊若愚在涯的懷裏蹭了又蹭。她不知道其他的戀人會怎麽樣?她隻知道自己一刻都不想離開這個人。想要時時刻刻的膩在一起,哪怕不得已要分開也要在視線内才可安心。[
涯笑着大手在若愚的頭上揉了兩下,道:“樊一和風落給你準備熱水了,你泡一個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明日-我們去三樓瞧瞧。
樊若愚不可置否,點了點頭。
待樊一和風落把熱水送房間的屏風内,門關上守在門外。
涯除去若愚頭上的發簪和冰精靈放在桌子上,也不待樊若愚反應過來,就把樊若愚剝的隻剩下亵-衣。直到身上有些涼飕飕的,樊若愚才癟了下嘴。好吧,他們是夫妻,他這麽剝她衣服,她忍了。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胸前,樊若愚再次癟了下嘴。好吧,真的還小,離她在二十世紀的那36C罩還遠了呢。
拿眼睛偷瞄涯,見他面不改色,手上動作不停,最後把她放進水裏。轉而去了屏風外面。樊若愚不知道他出去做什麽,也沒有問。坐在水裏,把身上的亵衣褲褪去從水裏扔了出來。
“唔,”口中發出舒服的感歎。要知道這一路行來她可是連一個澡都沒有,雖然身上自始至終都是幹淨的,但是她就是想念樊城若愚小築下的溫泉,唔,好吧,涯說那叫地靈泉。
噓吐了一口氣,樊若愚在熱水裏舒服的連動都不想動了。把頭靠在浴桶的沿邊,墨色的發絲批灑而下。樊若愚想着這一路行來發生了好多措手不及的事情,特别就是遇到黃泉的流金和彼岸花紅。
前世今生,看似好遙遠。此刻全發生在她的身上。這讓她不想去接受,不想去想深思都不行。
隻是這一切真的是打破她親口發下的言靈這麽簡單嗎?隻要破了那輪回宿命就可以了嗎?可是爲什麽她總覺得遺漏了什麽,丢掉了什麽最重要的信息。
就在樊若愚靠在浴桶沿邊沉思,涯着白色的中衣,素白的手端着一個洗臉盤,裏面盛滿了清水,隻是那水裏冒着一股清香。
在樊若愚的浴桶旁邊擺上了一個木凳,把臉盆放了上去,然後将樊若愚披散在浴桶外的墨色發絲放進臉盆裏,浸泡在冒着香氣的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