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紗懂的順竿子爬,更懂的她的意思。不錯,至少這勢借的不錯。
靠在涯的身上,這一刻她比較舒坦了。浣紗懂她的意思了,知道開始反抗了。
要知道從一開始,她并不準備如此高調的,如果沒有浣紗這一茬,對于羅欣的挑釁無禮,她其實是準備給點教訓就算了。然而,她不惹事,卻總有事惹到她。欺負她的人,還想安然下去,也要看看她樊若愚讓不讓。
她樊若愚,從不是膽小懦弱的鼠輩,不會逃避。自己的人被欺負若還不站出來,連她自己也會看輕自己的。唇角勾起,才涯的胸口張了下唇,咬緊他的紅衣。她想笑,大聲的笑。[
四年,落在心底的疙瘩終于消了下去。
浣紗握住羅欣的手腕,聲淚俱下的控訴着羅欣。半真半假的說了許多該說和不該說。大體的全是一些羅欣仰仗着城主羅城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醜事,還說的一些大不敬的話,最重要的卻是把在赤炎之地入口的時候羅欣說的,做的。一字不漏的全數落給天佑聽了去。當然一些該裝作沒有聽清的還是什麽也沒有說的。
最後她一把把羅欣推倒在地上,向天佑跪下,“王子殿下,請看在奴婢說出小姐做的危害天之角的事情,能允奴婢一件事情好嗎?”此時的浣紗沒有了那淡淡的神色,眼底透徹的亮度閃爍着光芒。
天佑正坐,羽扇輕指,“你且說。”
“我要她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十倍還給她!”浣紗櫻唇輕啓。細看之下,浣紗人雖然是向着天佑跪下,那膝蓋的方向卻是對着樊若愚的方向。
天佑微怔,看了一眼窩在涯懷裏的樊若愚。竟然又是一個幹淨的瞳孔,卻綻放嗜血的光芒。微微點頭,“準了!”
從樊若愚拉起這個叫做浣紗的婢女的手挑的她滿手是血的時候,他一驚,這是羅欣的婢女,卻是如此傷痕累累,可見在外人不知道的時候她是怎麽對待自己的婢女的。
加上剛才的種種表現,天佑判定一個對待自己的婢女都是如此的心狠手辣,那麽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出呢?今日她可敢說不敬皇族之話,他日她就敢犯上。
無關這一次在赤炎之地她所說所做的是否是事實,他也不能留她了。
他要借此時敲打一下羅城,若是發現他有反,那麽此時就是現成想要建功立業的之人,依他爲主的,他何樂而不爲呢?
這樣的一箭雙雕,他不要豈不是他有不識人之嫌?何況這樣的機會還是他們親手送與他的。那麽順水推舟,又能賣一個人情他不好好的謀劃一番,豈不是太笨?
樊若愚看似沒有有些困頓在涯的懷裏,實則精神力放出,天佑的那一系列的表情她看的清楚明白。勾唇一笑,“那浣紗姑娘想要怎麽還呢?”
“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要欺我,十倍還之!”說着提起地上不能說話的羅欣,“啪,啪,啪……”連續三個巴掌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