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它的顔色,沒有泡之前,蒼綠勻潤。在陰暗處看綠得發烏,陽光下更是綠得鮮亮,絕無微黃的現象。沖泡之後,葉底嫩綠明亮。它的香氣清爽持久,比一般的名茶更耐泡,得以這樣一句俗語:“三泡四泡幽香猶存”,一般都是具有蘭花的香氣。
喝一口,滋味鮮爽醇厚,回味甘甜。在泡茶時即使放茶過量,也不苦不澀。不精茶者飲用時常感清淡無味,有人雲其“甘香如蘭,幽而不冽,啜之淡然,似乎無味。飲用後,覺有一種太和之氣,彌淪于齒頰之間,此無味之味,乃至味也”。”
樊若愚說完,涯和天佑也同時抿了一口。
樊若愚不觀其他們的喝完的神情,自顧的又品茗起來。放下杯子,見他們似乎還在回味茶的回甘,樊若愚的視線在桌子上巡遊一下,見似乎沒有盛起來幹茶的罐子,心底大覺的可惜。[
視線移到羅欣的身上,挑眉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意。羅欣見此杏眼怒瞪,可惜她此時說不了話,動也動不了。
唇角一勾,低頭抿茶的瞬間烏黑的眼眸黑幕一閃而過,薄唇微動。
“砰”的一聲,原本站立的羅欣轟然倒地,摔的那叫一個四仰八叉,但是被制住話音和行動力,隻能生生的摔倒,連一聲悶哼都發不出。
樊若愚放下茶杯,擡起頭來,看向倒在地上的羅欣,口中發不出聲音,臉上已經成了豬肝色,憋的發紫,瞳孔放大,祈求的樣子看向天佑。
天佑端着茶杯,細細的像是品茗的入神,似乎沒有被剛才的聲音影響到一般。
樊若愚咬了下唇,對着涯點了下頭,然後對着風落道:“去看一下,瘋狗躺在地上太影響我眼中的風景了,這包廂内怎麽看怎麽雅緻,卻偏偏多了一隻瘋狗,真是可惜!”
“是!”風落躬身,“主子,要不屬下把瘋狗丢出去?”
“不了,”樊若愚搖頭,“等我吃飽了,我還要好好這位王子殿下好好說道一下這瘋狗的事情,要知道這要是鬧不清楚,咱們可是來錯了呢!”最後一句樊若愚的聲音拖的尾音婉轉動聽,但是偏偏停在羅欣的耳朵裏遍體生寒。
驚恐的看着樊若愚,視線被陰影籠罩,想要掙紮,想要呼救,可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動不了身子。終于那杏眼中布滿了絕望,一絲的倨傲蔑視全無。
風落無聲無息的彌散了一些無味的氣息沾染到地上的‘瘋狗’身上,然後給她拖到一邊,避開主子的視線,嚴格的執行了樊若愚的話,視線裏的風景被沾染了污穢的東西,會影響了這包廂内的景緻的。
天佑喝茶的手,微頓了一下,從頭至尾青衣老頭介紹他的時候,眼前的嬌小少女俱是在沉睡,那她又是怎麽知道她是天之角的王子殿下?若是那個叫涯的男子告訴與她的,是避不開的他的眼睛和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