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開心了,自然也是不開心的。那麽不開心的源泉卻是天之角,那麽惹他的小東西不開心的,那就死吧。
赤炎之地的入口,坐了許久。
涯皺眉,那老頭竟然還沒有找上門來,兩人顯然等的有些不耐了。若是沒有見到浣紗,沒有見到她被欺負的模樣,樊若愚哪怕等個十年八年的一點不着急。
但是現在不行,在意的人受苦。若是她遲了一分,受到了傷害越大。[
剛才看那少女的傲然的模樣,眼高于頂,不把人當人的樣子來看,隻怕樊巍酢跛也……
樊若愚怎麽想象不到當她見到樊巍酢跛之時,他幾欲死去。
粉唇輕啓,“我仔細想了一下,剛才那少女有些奇怪!”樊若愚的聲音響起,看向涯,唇角一勾。他們都這般說了,要是再不出現他們可就要出手了。
這邊青衣老頭正在給自己勾畫出美好的藍圖,唐突的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驚的他險些腳軟。想也沒有想就嗖的一下出現在樊若愚和涯的面前,他一定要在他們沒有理清的情況下把他們拉到天之角這邊。一定要打消他們開始懷疑的念頭。
于是樊若愚和涯相視一眼就見到青衣老頭,腳不沾地的飄飄飄而來。老遠就是一臉的笑意,滿臉褶子的臉上笑的比菊花還要燦爛。
老遠就抱拳道:“敢問兩位可是前往神祗之地?”
樊若愚窩在涯的懷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喲,又來了個。親愛哒,你說這次是海之涯的呢,還是天之角的呢?”來人可以明知故問,她也沒有什麽不可以。
涯抱着樊若愚的手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以回應那一句‘親愛哒’記憶回來了,有些東西他也知道了。所以聽到這個稱呼他也覺得無比的熟悉,無比的開心。
低頭在樊若愚的耳垂輕咬了一下,感覺到她渾身一軟才擡起頭打量着青衣老頭,“觀看氣度面相不是前一個能相比的!”
青衣老頭保持的笑意走近樊若愚和涯,再一次抱拳道:“在下天之角奪命使者,奉王子殿下之令,前來迎接二位。”
“呵呵……”
脆生生的笑聲,自涯的懷裏的人口中溢出,“耶?奪命使者,那你是不是有個兄弟叫勾魂使者啊?”勾魂奪命……
青衣老頭一怔,調侃的語氣他聽得出,笑道,“姑娘見笑了,老夫的确有個兄弟,亦是勾魂使者。隻可惜他已經殁了。”
樊若愚的眼底的笑意未達眼底,仔仔細細的看來一眼奪命使,沒有找到和伍伯有任何的想象的地方,但是他那可惜的語氣,卻是似乎又是帶着一絲情意的。
“沐涯,我的妻,愚。”涯簡短的報上姓名。
“耶,那你兄弟怎麽死的?”樊若愚在涯報出姓名之後,又出聲道,問的可謂是直接又無理。
涯懂她,所以也隻是寵溺了笑了一下,對着青衣老頭倒是坦然的很,顯然是不會因爲這唐突的問話而覺得與什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