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後來呢?這一切他們不知,那麽知的大約就隻有那兩個沒有進入輪回的萬年妖怪了。說不定是他們弄出來的也未可知。
涯薄唇微抿,“想不出來就不用想了,我們不是要去他們的老窩嘛?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想那麽多徒增煩惱,他不喜她皺眉的模樣。
“嗯!”樊若愚應聲,在涯的胸口蹭了兩下,“不想了!咱們說點其他的好不好?”
“好!”[
“……”樊若愚小臉抽動,好什麽啊?說什麽呢?無比郁悶的對着這張大叔臉,樊若愚瞳眸放大,問道:“這神祗屹立萬年了,天涯海角崛起多長時間了?”
“20年。”涯想了下道。
“20年?”樊若愚重複一邊,見涯點頭确認,問了一個她至今都沒有問的問題,也沒有關注的,直到現在對着一張大叔的臉,她才想起,“那涯多大?”
“二十有七。”涯說完低頭看着懷裏的小東西,她才十四歲,還這麽小。加上在二十一世紀的記憶,他記得這樣的年齡在一起的話,似乎叫做戀童癖,對就是戀童癖。一時間有些忐忑的看着樊若愚。
樊若愚小嘴微張,有些驚訝,“那這麽說,涯七歲就崛起了天涯海角?”
随着她的話落下,涯松了一口氣。顯然兩人關注的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點頭,“七歲!”涯淡淡的道,“轉眼之間二十年過去了!”
樊若愚嘟了下嘴,“嗯,是啊,你都二十七了。”點了兩下下巴,“都快奔三的人了!老了。”有些感歎,眼眸微眯,有些困頓了。
涯一聽到她說‘二十七’緊接着就聽到‘老了’兩個字,涯的整張面色都黑沉了下來,若不是有大叔臉的面具在外面,他定是一臉的漆黑,咬牙擠出兩個字,“老了?”她竟然說他老了???這是嫌棄他了?
眉頭皺起,低頭狠狠的在樊若愚的粉唇之上啄了一口,沉聲道:“即使我老了,也是你的人。”涯懲罰性的在樊若愚的唇上又啄了一下,熟悉柔軟讓他唇角微微揚起。
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人,被這突來兩個啄吻和深沉的聲音趕走了‘周公’。
臉上有些微紅,這人,竟然因爲兩個人而生氣在意,還咬她?哼哼,那她要咬回來,“當然是我的,不然你還想是誰的?”
一隻手臂勾住涯的脖子,小腦袋往上揚起,粉唇準備無誤的落在了某人的唇上,輾轉反複,空閑下來的小手,更是壞壞的伸進了某人的衣服裏,隔着裏衣在某人的胸前的紅豆上開始輕撫,畫圈。
這一吻猶如大火蔓延有了燎原之勢,他想要證明他沒有老,于是吻得越發的深了起來,纖白的手指,輕挑開樊若愚的衣襟,手順着往下,攀上了還不算巍峨的高峰,手掌輕揉。吻沿着樊若愚的粉唇移到樊若愚家的頸項,耳垂,那每一個吻都帶着那濕糯的感覺,每一個吻的間隙間的氣息,噴灑在樊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