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席地而坐下,手指打了個手勢就如此這般的閉上了眼睛,開始修煉起來。七色之花不停的吞吐着花香,往她的鼻息間。
此時方形空間裏的樊若愚,覺得一陣虛弱。
随即也盤膝而走,不自覺得打了同她一樣的手勢,開始閉上眼睛。微弱的精神力開始運轉開來。
精神力和武力相輔相成,沒有強大的精神力的支撐,是沒有辦法達到更高的武力境界。而且每一次的武力提升,精神力就勢必會提升![
這當初樊若愚在識海之中就已經領悟到了。此時再修煉自是得心應手,但是她沒有想到何止是得心應手,根本就是事半功倍。
既然能讓自己變強,樊若愚自然抓緊時間。無論是人,還是方形空間裏的樊若愚俱是閉眼在修煉之中。
漫山遍野花草搖曳,微風拂過,一陣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之中。
此時一男子一身白衣,像是來自天際,臉上帶着淺笑,如玉的肌膚比那天際的白雲還要瑩白,那眉目之間如畫的容顔,鳳眸輕輕一瞥間勾魂攝魄,就如寒冬臘月換上盎然春意,變換之間迤逦風姿。
頓時那漫山遍野的花草黯然失色,魁麗的顔色全部隐去,不敢出來獻醜。
微風起,吹起了他廣袖長袍,以及背後那披散而下的銀絲,被風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镌刻的完美的臉部輪廓上,除卻那勾魂攝魄的鳳眸,還有那高挺的鼻梁,薄而紅潤的唇微微的抿起,唇角泛起若有若無的弧度,那似笑非笑的容顔。
在他身後跟着一绛色的錦袍的男子,雖然和白色男子相較而言,略顯失色,但是那容顔亦是眉目如畫,隻是不似白衣男子清冷,他的眉目之間微動,瞬間流動出旖旎的色彩,唇角微彎,“我說天涯,都說藍家的新一輩的女子中有一個叫做咫尺,剛好和你的名字合起來叫做咫尺天涯,咱們要不要去看看?興許就是你要找的人也說不定啊。”
走在前面的男子微微頓足,轉身看向後面的那個多嘴的男人,“你覺得是個女子都能和她相比較嗎?”那個日日入他夢的女子,豈是一般女子可以相比較的?
绛色錦袍的男子撇了嘴,“是,是,那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女子。”
白色長袍的男子聽言,微微像是思考了下一般,點頭道:“有道理。”
绛色錦袍的男子險些跌倒,撫額搖頭,天涯就是瘋魔了,還是瘋魔一個夢中的女子。看不清容顔,卻又記得那身姿,而且是那女子隻要是他要找的人天涯的銀發必會發出預示,可是他陪他尋了已經許久了,任是誰沒有找到。
可是仍然一無所獲,隻是藍家言靈師一族,出了一個叫做咫尺的女子,他當然會好奇。
咫尺天涯,多般配的名字。所以他才有這麽一說的。
忽然銀發飛揚,發出淡淡的瑩白的光暈,這情況是讓兩人俱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