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涯一如以前那樣抱着她入了若愚小築底下的地靈泉。
什麽害羞,什麽羞澀,樊若愚沒有在意,任涯輕柔的把她放在溫泉裏之後,又去準備了二套衣服放在溫泉旁邊,才緩緩的入了溫泉,坐立其中。
看着樊若愚扶着沿邊,藕臂揮動着溫泉水,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當視線落在樊若愚脖子上的吻痕,涯的喉結動了兩下,逼着自己硬生生的撇開視線。[
溫泉底下的身體,又開始有了反應。
涯有些赧然的撇過頭去,緩緩的讓自己沉入了溫泉裏,閉着眼睛,壓制着自己的沖動,直到全身恢複到以往的那冰冷的狀态,他才猛的從溫泉裏浮了上來。
那一頭的銀色被溫泉水打濕,濕漉漉的貼在涯的身上有的浮在水面。
地底的地靈泉,那一方空間裏,全是碩大夜明珠照明。樊若愚在溫泉内像一個魚兒一般遊蕩,唔,全身舒暢的不得了。
要知道自己一躺就大半年,所以肯定也沒有好好的洗一個澡,加上一直在重生和毀滅之間的來回反複,隻怕沒有人敢動她一分。
這會子她遇到了水簡直是魚兒回歸了大海一般,快樂的幾乎飛揚起來。
而她還活着,有愛她的人,有她愛的人,彼此之間的守護。這樣的空間,這樣的時間點,她能不快樂不飛揚嗎?她隻差沒有大吼出聲。
扶着沿邊,知道身後的涯一直關注着她,不覺間唇角高高的揚起。這一份感情對于她來說彌足珍貴,無論怎麽樣她都要好好的守護。
烏黑的眼眸慢慢的冷了下來,那一日大火就像是夢魇一般刻在了腦子裏。她無法原諒那些算計涯的人,更無法原諒因爲自己的弱小差一點給涯帶來了傷害。
所以現在她活過來了,無關那老妪的話,她也要去海之涯和天之角,欠了她的要全部給她還回來,敢于算計他們的人,也要時刻等着被算計的時候。
唇角緩緩的勾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自溫泉内起身,拿起涯給她準備的衣衫披上,轉過身看着涯自溫泉地浮了上來,那發絲滴落的水滴,沿着他那胸膛蜿蜒留下。
樊若愚咽了下口水,這一張臉,即便是什麽也不做,隻在那坐着,都有這蠱惑人心之能。俏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涯比美人還要美人,看的我都口幹舌燥。”
涯睜開雙眸,就對上樊若愚站在岸邊似笑非笑的調侃,不禁臉上一僵,随即也随着她往後說道:“那可要爲夫爲若愚你解解渴?”說着作勢在溫泉裏往岸邊遊去,那速度快的讓樊若愚咂舌不已,笑話她隻是說着玩的。
這要是再來一次,她到沒有什麽。可涯又要忍受想要又不能要的痛意,辛苦的是他,她會心疼。
趕忙往後一跳,眉眼一挑,嘟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渴!不渴!”一邊說着一邊擺手,急忙的往外走去。不理會身後某人在溫泉内笑的好不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