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的手,在樊若愚的身上四處遊走,吻依然沒有停歇,最終她捉住了她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的小手,帶着她的手覆上那炙熱。
粗啞着聲音,“對不起!”
他懂得她的反應,她的動作無一不告訴着他,她願意。可是他卻不能,她還太小,這樣隻會傷着她。她即使願意,他也必須克制,克制自己。
樊若愚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聽到他的那一句‘對不起’,她的心幾乎全部柔成了水,這個男人已經到了這樣的邊緣,竟然還如此的顧忌她。[
原本已經迷蒙的雙眼,漸漸的變的清明起來,“不要,不要對不起!”樊若愚的聲音有些帶着情-欲的低沉暗啞,“我知道,我會快些長大!”
小手在他的手心裏觸碰那炙熱,臉上的溫度熱了起來,粉唇有些微腫,口中有些幹燥,伸出舌尖微微的潤了一下。
涯本來就到崩潰的邊緣,此時樊若愚的動作無疑不是在火中澆油,霎時那炙熱又硬了幾分,溫度有高了少許。
樊若愚紅着臉,烏黑的眼眸裏澄淨的一片,有些失措的看着涯,“我,”想說些什麽,可張了張口,又什麽都沒說出口。
涯擡起一隻手,在樊若愚的臉上撫了兩下,“小東西,閉上眼睛!”另一隻手緊握住樊若愚的小手,覆在那炙熱之上,也沒有動,隻靜靜的握住。
久到樊若愚覺得她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的時候,涯深深吐了一口濁氣,吻了吻她的臉頰,“吓到你了。”蹭蹭了她的頸窩。
樊若愚抿了下唇,搖頭道:“沒有。”看着涯滿臉的汗水,兩人觸碰到肌膚,樊若愚感覺到渾身都粘粘的,淡淡的道:“涯,其實你真的可以不用忍的那麽辛苦!”雖然她很小,但是她願意的,隻要願意,即使身體上太稚嫩也可以的承受的。
涯側了身,長臂一伸,把樊若愚帶進懷中,聞言,“我知道,可是會傷到你!”凡是傷害得到小東西的他都不會去做。今日隻是那失而複得心讓他幾乎失去了理智,想要去迫切的感受一下她。
薄唇微微彎,在她面前,他的冷靜和自持早就土崩瓦解。心底唏噓不已,好在及時的停下,要不然小東西會被傷到,他怎麽忍心。她還這麽小,還太稚嫩。
樊若愚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之上,“涯,謝謝你!”因爲你的寵溺讓她肆無忌憚的享受着那種毫無保留的愛;因爲你讓她知道原來愛一個人是可以忍常人所不能忍。
涯,謝謝你。還有,我愛你。
涯手臂緊了一下,聞言沒有再說什麽。心底卻是越發的輕柔起來,她的小東西心疼他了。沒有婚禮,她竟然也是願意那般毫無保留的給他,她的一切。這就是夠了,愛她本就沒有預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發生。
她是如此的信任他,如此的心疼他;那他又怎麽能忍心傷到她呢。再說了二年很快就過去,真的很快就可過去了。等到她及笄,他就立馬迎娶她,他要名正言順的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