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眼睛還是把注意力放在那個和樊若愚長得有些想想的人身上。隻見她目含着擔憂,但是更多的卻是由内心而發出的期盼還有深深的愛意。
唔,隻是個這個愛意似乎和涯表達的不同,但是這也是也是一種情感。嗯,對情感。隻是在很久以後她才明白這是親情,血濃于水的親情。
樊若愚此時在榻上,她的呼吸的頻率她調整的很低。精神力外放,她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但是她此時卻是不想讓他們知道她已經醒來。仰或是她自私,她對他們的感情終是不是那般的深,包括藍未央。
她此刻就想靜靜的看着那個沉睡中的男人。他累的那般的徹底,累的那般的體無完膚。[
卧榻之上,樊若愚看着涯,眼睛一眨也不眨。她忽然之間有些迷茫,前生的他和今生的他慢慢的重合。恍然直起身來,這是愛嗎?這就應該是愛吧。因爲熟悉,因爲信任,所以一切都覺得理所當然,可是卻不知道愛到底是什麽。
以前隻覺得在一起就好,不曾想過其他。可是他呢?難道就因爲宿命把他們交織在一起,所以他就那般的不顧一切寵她,縱容她。
他做到了她曾說過的,無論她做什麽,他就在她的身後,他甚至都不不止一次的說過他就在她的身後,隻要她回頭就能看到他。
可她總是忽略,總是忘記。于是他就一次又一次的無奈卻又縱容着她。
赤腳下了卧榻,一身的華白的衣衫墜地,廣袖微飄,随着她的走動,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立在床前,胸口‘咚’‘咚’的跳個不停。
就連唇瓣都忽然之間覺得幹燥了起來,本能的伸出舌頭潤了下唇瓣,抿了下之後,爬上了床,跪坐在涯的身旁,近距離的看着他。
雖然一頭的銀絲有些淩亂,但是那一張美的天-怒人怨的面容,着實讓樊若愚郁卒了一把。這樣的一張颠倒衆生的臉,要是拿出去,這世界上的女人還不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手撫上他的臉頰。面部輪廓就像流水的線條那般的自然,這樣一張完美到讓任何人看到都會嫉妒的絕美容顔,她看着不覺間嘟了嘴,咬了下唇瓣。
在這樣的他身邊,就算自己長的再好看,也是個陪襯。搖了下頭,但是那又怎麽樣?這個男人是她,隻能是她的。誰也不能觊觎,若是有膽子觊觎的話,可以,把命交出來。
小手轉移了陣地摸向了被子裏,那露裸的胸膛。雖然橫陳了一道傷疤,但是手感還是好的不得了呢。光滑玉潤,摸着摸着,樊若愚像是摸上瘾了一般,人也直接坐到涯的身上,被子已經被她扯到一邊。
光熒的肌膚上,那一道微微泛起粉色的傷痕,樊若愚俯下身,粉唇貼了上去。這是你愛我的證據,天沐涯,此生我樊若愚必定還你等同的愛,一生一世,不,是生生世世,絕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