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眼前的少女是冰谷的靈氣孕育而成,等于也是天生天長了?鳳眸微擡,看着冰精靈,“紫玉寒冰什麽時候可以出世?”那石頭似乎和他入定前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紫玉寒冰,你要它做什麽??”冰精靈眨眨眼睛,看向涯的眼底已經有了防備。
“我的妻子受了傷,肉身需要它來溫養,這樣她的身體就不會承受不住兩種藥物制衡下的造成的傷害!我需要它來救她的命。”涯想到樊若愚,就想到剛才靈魂深處那一聲‘我想你’,心中猛的一陣抽痛。
若愚,我也想你。此時也步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他的進度是否太慢?她是否承受的住,抿了下唇,若愚等我。[
“咿,你仔細說說!”冰精靈自孕育出來就不曾聽聞,人受傷還能有兩種藥物相互制衡還能繼續活着,好奇怪,她是個求知欲居多的乖寶寶,她要聽聽。
于是涯把樊若愚是如何用了夕顔,再如何中了噬骨之毒的經過說了一邊,隻求她能放手紫玉寒冰的争奪。
“你的妻子叫做若愚?”冰精靈聽完開口問道。
“嗯,樊若愚!”涯點頭,說道她的名字,唇角自然的揚起一抹弧度來。
冰精靈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叫做天沐涯的男人,她這幾百年來見過人也不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不免有些好奇來。
“你很喜歡你的你的妻子?”冰精靈問道,盤坐在懸浮在空中的石塊之上。
“不,是我愛她!”涯唇角微微勾起,回答的幹脆。他很愛那個小東西,無須隐藏,就是愛,本來他也不曾知道什麽叫做,愛又是什麽?但是他卻是知道看不到她會想念她。越是靠近她,就越是覺得心生歡喜,好像看着她,都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隻要是她說的,都覺得是對的,隻要是她喜歡的,他都覺得那是好的,隻要是她想要的,他就覺得,那該是她的。總之,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的心思,完全随着她轉動,好像他的生命,也是爲着她存在一般,爲着她的呼吸而呼吸,爲着她活着而活着。
或者從第一眼見到她開始就已經注定了這一切。愛她,愛她,好好的愛她。才是他畢生要做的事情。
從最初的好奇,到走近時那種發自骨子裏莫名的沖動,想要吻她,想要擁有她的感覺,就像是一顆種子,慢慢的紮根,然後發芽。
給她含有他一魂一魄的血玉開始,就已經認定了她是他的,她的一切是他的,他的一切包括生命也都是她的,想要和她一直牽連下去。
她說要變強,他就在身後看着,必要的時候幫她一把。她說她的男人要是這片大陸上最強的,而他就是最強的。所以他欣然的理所當然的入了她的屋,時時刻刻的和她在一起。
也隻是爲了關注着她,想要更進一步的了解她。稀奇她的手段,心疼她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