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緩緩的,她覺得身體裏流失的力量的在減緩,精神力原本消散的已經幹涸,現在都在慢慢的彙聚起來,雖然緩慢但是卻是在凝聚。
這樣的發現,瞬間讓樊若愚找到方向一般,唇角若有若無的勾起,無論到了怎麽樣的絕境隻要有一絲的希望她都不會放棄。
她相信隻要有一絲的希望她的涯也不會放棄的,她一定會找到出口,她一定能離開這一方的平台,找到涯。
樊若愚就這般猶如老僧入定一般的不知道坐了多久,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樊若愚驚奇的發現那原本聚集在四周的白霧似乎減淡了一些,而腳下的平台似乎也大了一些。雖然這樣的變化很微弱,很細小,但是她就是發現了。[
樊若愚看着這樣的變化,蓦的腦中閃過一道光芒。她本不是愚笨之人,可以通過細小的細節推測到很多事情。
緩緩的,樊若愚的眉角微微揚了起來。
再一次閉上眼睛,緩緩的按照之前的軌迹慢慢的修煉了起來。
她也在瞬間明白過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隻要強大,哪裏能擋得住她的腳步?哪裏是她不能去的?所以強大,除了強大她想不出其他?
此時那變化的白霧再一次彙聚起來,隻是這一次卻是彙聚成兩個樣子,一個老妪,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
隻是那模樣卻是如樊若愚的長相一模一樣。
女子看着平台上的樊若愚,點頭道:“悟性不錯,”面容之上全是滿意之色,“隻是不知道她到底用多長時間能走出這裏!”
“我也很好奇!”老妪的聲音蒼茫而暗啞,低沉猶如火車路過的褲擦之聲。
随着聲音落下,那原本的白霧再一次恢複到原來樣子,在樊若愚的四周圍繞。隻是這一次的白霧卻是較之前的顔色又濃郁了些。
而這一切,樊若愚不知道,她整個人沉浸在強大的念頭當中,不管此時是今夕何夕,她的信念是強大起來,離開這裏,到涯的身邊。
這個時候涯,已經帶着樊若愚回到了樊城。
再回到了熟悉的将軍府,沒有浣紗,沒有樊巍酢跛,沒有伍伯,有的就是一座空空的宅子,隻有十五人守在那裏。
等待着這宅子的主人回歸。
無論是事過境遷,還是風雲變化,現如今這十五人的主人隻有樊若愚,隻是樊若愚。無論她變成何種模樣,樊若愚是他們的主子,他們忠誠與她。
涯抱着樊若愚回了若愚小築,裏面依舊如離開的時候一般,一樓依然全是一些花草植物,二樓樊若愚的閨房,熟門熟路的進入,把樊若愚先放在床-上。
把原本房間的軟塌挪到一邊,放好帶過來的暖玉石塌之後,鋪好薄毯,把樊若愚放了上去。
從樊若愚昏迷以來,她的大大小小事宜全是涯親力親爲。這樣的一晃已經三個月過去,涯每天都會重複着同樣的話,一天比一天輕柔的溫柔軟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