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竟然是熱的?!”涯掩口笑道,“是不是穿的太多?要爲夫幫你脫掉,涼快涼快?”說着,涯竟然真的擡手向她伸過手掌。
樊若愚一怔,随即眼眸之中劃過一抹笑意。煞有其事的道:“是啊,穿的太多,涯快幫我脫掉。”說着人更往涯身上送去。
而她的小手也落到涯的腰上,“我看涯更熱,不如我也幫涯脫吧!”音落手迅速伸過去拉住涯的腰帶,當真便要扯開。
涯伸出手臂将樊若愚擁在懷裏,緊緊的抱住,下巴便擱到了她的頭上,“小東西,不能再玩火了!”自樊若愚葵水來了之後他的理智似乎變的異常的薄弱。現在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若愚若再玩下去,他隻怕真的要化身爲狼,直接撲倒了。[
不然一貫高雅如他,怎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被擁在懷裏,樊若愚聽着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如雷的心跳,沒有再動彈。春日裏穿的衣裳不似冬日裏多,不似夏日裏少。兩三層薄衣,他的反映她早已經盡數落入她的眼底。
她雖然沒有古代那些所謂的貞潔觀念,卻清楚的知道,現在的她雖然來了葵水,卻還遠遠沒有真正長大,她的身體還太稚嫩,需要時間來慢慢的成熟。
把頭貼在涯的脖頸,輕輕的道:“你等我,我會很快長大的!”
涯莞爾,輕輕用下巴蹭着樊若愚的頭發,“傻瓜,都已經等了三年,還怕等不及嗎!”他的語氣,何其寵溺。“三年溺水隻取你一瓢,我等得起!”
……
整個京都,張燈結彩。
新皇登基,那慶典更是龐大奢華。原本軒轅皓要在慶典處斬風波莊的衆人,逼迫樊若愚和涯現身。可惜,計劃不錯。但是樊若愚又豈是被脅迫之人。
處斬前樊若愚着人送去一封書信,他敢處斬他們。整個天朝就将會處在動蕩不安之中,整個經濟全部癱瘓,所有的産業鏈全部停止。
那麽整個奇幻大陸将會全面暴動,那樣的話就不用樊若愚自己去推翻了,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整個京都給淹沒。
軒轅皓即使不甘,但也無法。
隻能咽下這個蒼蠅,還要面帶微笑。
新皇登基慶典是何等大事。雖然失去的城池再次收回,但是外患并沒有全部清除。這京都進出來往的人盤查的很是嚴謹。
京都的城門,都加設了盤查點,每一個進城的人,無論是百姓還是商賈,都要接受盤查。
樊若愚此時和涯坐在馬上上,自然也是在盤查之中,不過他們進入京都卻是大搖大擺。隻因爲京都百花樓主名号一出,卻是無人敢攔的。
雖然春姑娘出賣了涯,但是她也不是盡知的。隻一點百花樓乃涯所創立,就連天之角和海之涯的人都不知道還和百花樓有着交易。
所以這一身份不怕盤查。奇幻大陸的每一個城池都有百花樓分号。在奇幻大陸未統一之前的動蕩,百花樓就沒有受到任何的殃及。隻因爲百花樓主你惹不起。
原因無他,有的時候一個消息能換回幾千幾萬人的性命,行軍打仗最怕延誤軍情。那時候軒轅戰曾借助百花樓的勢力爲其傳遞軍情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