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能讓樊若愚不感動,怎麽能讓她不傾心相待。
這樣的男人,她還有何所求?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拿起衣衫一件一件笨拙的穿戴。原本在樊城的時候都是浣紗幫她穿,繁複的衣裙,後來了到越城,又在軍營裏呆了那麽久。
一群長衫都不适合她,親手改良成短的衣褲。來京都衣物都是風落準備的,也是按照在軍營裏的習慣。即使是衣裙,也是不很長的,都是屬于行動方便靈活的。[
現在涯爲她準備的是一襲墜地長裙,飄逸的流袖,衣衫同樣爲紅色。隻是衣料卻是樊若愚之前不曾見過的。
之前她所穿的都是錦緞。現在身上的摸起來光滑無比,質感柔軟,觸手就讓人覺得這不是一般的凡品。誰知到穿在身上,更覺得奇了。明明是繁複的幾層,卻在身上感覺不到重量,反而覺得無比的輕盈無比。
站立間,那衣衫的廣袖,無風自動,搖曳間美的讓人抹不開眼球。誰知走動的時候更是飄逸而起,襯托着樊若愚嬌顔更顯的出塵脫俗,像是那天際遊玩至此的仙。
美,美的不可方物;豔,豔麗的華而不俗。
緩步輕移腳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現已是入春,午時的陽光剛好溫暖。淡淡的金色的光暈鋪照在剛打開門的樊若愚身上,紅衣上鍍上了層層的金色的光暈,巴掌大小的容顔上潮紅遲遲沒有褪去,紅暈天成。
更美的攝人心魄的卻是那烏黑的瞳眸。原來的眸中就自由一束明亮猶如黑曜石般散發光彩。可是此時她的眼底,黝黑依舊,卻是遮掩去光華,幽深的讓人看不透。
一眼看去,那就是一方深潭,古井無波。讓爲之觀者都心神一震。那樣的幽深的眼神,平靜而透過靈氣,中間又夾雜着一股子殺伐的霸氣。
墨色的發絲随意披散,隻在後腦上随意的挽起了一個發髻,頭上沒有多餘的飾品,隻一根玄鐵而至的發簪随意的别再發髻之上。
微微暖風吹起。
發絲随着身上的紅衫一起飛揚在周身。美的沒有驚心動魄,但那一股子風華,卻是生生的奪人眼球。
樊若愚開門的瞬間就覺得屋舍内四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其中一雙是她無比熟悉的鳳眸。與其對上,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
唇角微微放大,緩步走出門檻。站立在陽光之下,伸出雙手,對着涯展顔一笑,“涯,我好看嗎?”這樣的陽光下,這樣的笑顔,配上臉上的那一抹嬌羞。
讓涯生生的處在震撼當中,看這這樣明媚的嬌顔。他的淺藍色的眸中越來越幽深,越來越沉迷。
粉黛微蹙,見某人不答。低頭看了下自己沒有什麽不妥,再看向涯的模樣。嘟了下嘴,收回手臂,擡腳往涯身邊走去,嗔道:“不好看嗎?”
涯回神,毫不掩飾眼底的寵溺和癡迷,“好看,就像是花間的精靈,不,比花間的精靈還要美上幾分!”心中卻有些不高興另三雙眼睛。微一轉頭,涼涼的視線掃去。
滿意的看到呼風和喚雨低下頭去,才看向藍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