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眨了眨眼睛,看着沉下來的臉。唔,好吧她隻有十三歲,好像表現的有些急切了。搖頭,“不知道!”知道也說不知道了。她可不想像上次一樣被打屁股。
唔,皺眉說到屁股她怒了,在被子裏拱了兩下,嘟着嘴道:“你說想要我,我爲什麽不能說想要你?”哼哼的道。樊若愚承認此時她有耍賴的嫌疑。
但是她覺得這樣的感覺很不錯,很舒服,舒服到覺得身心都是通暢的。不覺間心情愉悅起來,眼角彎了起來,裏面閃動着晶亮晶亮的色彩來。看的涯一時之間忘記了其他,怔在那裏。這樣的模樣這樣的笑意他隻想珍藏起來給他一人看。
而方才若愚的話讓他放下心來。若是有人敢教授小小的她這些東西,他一定會把那人扒皮拆骨的。[
樊若愚見涯的模樣笑了起來,又在被子動了兩下。屁股有點疼,于是準備算賬,往涯的懷裏又拱了兩下,“我疼!”
嗯?涯微怔,蓦的坐起,抱起樊若愚,從被子裏撈出樊若愚的手腕,食指搭上,柔柔的問道,“哪裏疼?”
呃?樊若愚對于涯的這般舉動有些錯愕,随即就是心底滿滿的感動,癟了下嘴,“屁股疼!”見某人徹底愣住,哼了一下,“你摔的!”
涯這才想起,他當時放開她,逃掉的時候她必定是摔在了地上。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微張了嘴,深深的歎息了一下,久久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樊若愚拱了兩下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安然的呆在了他的懷裏,這個位置是她喜歡的,也是最舒服的。靠在他的身上,淡淡道:“原來你叫沐涯?”雖然有氣,但是還是不忍涯自責的模樣,隻得轉移話題。
“嗯,天沐涯!”
“耶,我以爲你姓沐呢!”蓦的,樊若愚自涯的懷裏跳出來,“哎呀,砰……嘶……”唔,頭好痛,樊若愚轉身看着涯,被子散開到肩膀。
烏黑的眼眸中暈染成霧氣,無聲的控訴着他那堅硬的下巴。
而涯也着實被撞疼了,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無奈的看了一眼樊若愚,重新拉她到懷裏,大掌輕揉在她的頭上,輕聲道:“怎麽了,這般的激動!”他的下巴也快掉了,好痛!但是就是見不得樊若愚那模樣。
“唔,嘶,你的内傷好了沒?”說着就又要從涯的懷裏跑出來,問着,“我的衣服呢?”
“找衣服做什麽?”那紅衣上已經染上了血液。
“唔,袖袋裏有一顆藥丸,我讓肖振去找人鑒定了一下,說是好東西,治内傷絕對可以!”隻是樊若愚忘記了,那個藍澈和涯認識,所以那個藥丸對于涯來說也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到。
低頭對上樊若愚的的目光,涯一時間什麽話都說不出來,此刻他的心底除了感動就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暖暖的,軟軟的,心底滿滿的都是她。
第一次體會到,原來這就是被人牽挂的感覺。“傻瓜,三年了,哪裏還有不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