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定的人,樊若愚。
他沒有忘記當初相見,她的說的那些話。她說,做她的男人必須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她說,做她的男人首要的條件就是唯她一人妻,不但要負責她的衣食住行,還要幫她收拾她留下的殘局;縱使她把這天給捅了個窟窿,他也要把這窟窿給她堵上。
她說,她的男人隻能是她的,若是有其他女人,他隻給他們兩個選擇要麽死要麽亡。
想到她稚氣而霸道的宣言,幾乎下意識的他就想大笑出聲,想問問她哪裏來的自信敢出這樣霸道的言語。[
他無法忘記接下來的話是多麽讓他震撼。她說,她的眼底沒有好人和壞人之分,隻有他的人,即便是全天下都爲之爲敵,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和他站在一起。
這就是他的若愚,他的小東西。他認定的人。一别三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思念已經彙成海。“三年了,若愚剩下的一切就交給我可好?”三年的時間已經到了,她做的已經很好了。現在,該交給他了,有他來守護他認定的人,守護他今生的唯一。
好不容易從被子裏把胳膊伸出來,同樣抱住涯。樊若愚一張口狠狠的咬住涯的下巴,狠狠的。嘴裏已經嘗到淡淡的血腥味,卻還是沒有放開。
不放開,咬死他,也不放開,屁股還在疼呢。咬,使勁的咬。
屋外,呼風和喚雨,齊齊的松了一口氣。剛才實在是吓死他們了,主子的毀滅之氣剛才竟然升起,差一點,真的差一點。
相視一眼,以後對于樊若愚絕對要像祖宗一樣供起來。絕對不能得罪,一點都不能,絲毫都不能。
夜風飛揚,原本還沒有來的春意悄然而至。
大手托起樊若愚的臉頰,再一次狠狠的親吻了上去。此生上窮碧落下黃泉。
壓抑的三年的思念,此刻全部的爆發。唇齒相依,深深的吮吸撕咬。
藕臂輕輕放開涯的後背,移到涯的脖子上,環勾住。被子滑落,露出那晶瑩白皙的肌膚。唇齒不曾分開,吻繼續纏綿。
涯的手臂不知道何時竄進了被窩,撫上那嬌嫩的肌膚。被子何時散開的不知道,隻知道此時一片淺藍的鳳眸變成了幽藍,那裏面的情意已經濃郁到能把整個人膩在其中。
樊若愚回應着,口中的糾纏已經到白熱化的階段,唇齒之間的已經完完全全無法滿足。小手不自禁的已經攀上了涯的胸膛,嫌棄那衣服礙事,撓的涯一陣的心癢難耐,差一點完全失控。
三年,想念了三年,勾繪了三年。本以爲再相見可以平靜自持。卻不曾想壓抑了三年的思念一旦決堤,那就是洶湧而來無法停止。
情意更是泛濫成流。
指尖輕佻,涯的腰帶散開,手急切的想要解開那一層的障礙。
大手在被子裏環住那嬌嫩的身軀,手放在那盈盈一握的腰上,眉頭輕皺,但很快就被情-欲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