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好嗎?”指尖磨蹭到樊若愚的眼角,俯身輕輕的在眼角處落下一吻,“隻一次,如若再放開,萬死!”
對不起。
對不起,剛才我……隻是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
原諒我好嗎?[
隻一次,如若再放開,萬死!
輕輕蕩蕩飄揚而出的話,在這無邊的夜色中,四散飛揚。樊若愚怔怔的被涯抱在懷裏,何時被抱進了屋舍,何時被剝光了丢進了被窩中,她都不知。
她隻知道這個男人回來了,對着她道歉了,還那般輕柔的讓她原諒。原本的怒氣,早已消失殆盡,剩下的是滿滿的感動。
心底湧現的無盡的情誼,還有之前被丢下的絲絲委屈。
之前她是真的想要一走了之,可是卻怎麽也挪不開腳步。于是就立在屋舍前等,固執的想要等他回來要一個解釋。若是他說放開,那麽她就離開決不強求。
呼風和喚雨到的時候,就看到傻傻的站在屋舍前的樊若愚,滿臉的冰冷。渾身散發的時候生人勿近的氣息。
呼風和喚雨沒有看到涯,于是就各種猜測。最終就站在她的身後亦是一動都不動。
樊若愚不免有些疑惑淡淡的問道:“你們爲何要在這裏?”
“陪姑娘一起等主子!”呼風說。
“我雖然不知道爲什麽隻剩下姑娘一人,但是主子肯定是有什麽事情離開!絕不會那般輕易放任你一個人在這裏的。”喚雨道。
喚雨的話讓樊若愚冰冷的心迅速回暖。是啊,是她傻了。她和涯是一類人,認定了那就一生一世絕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剛才他的動作讓她失了心神,竟然動搖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既然沒事了她爲何還要站在屋舍外?撇了兩眼呼風和喚雨,轉身進了屋舍。
隻是心底還是有着一些氣的,不都是說分别後再相見。就算沒有含情脈脈的傾情相述,沒有淚流滿面的訴說分别之苦。至少也要點點的溫言軟語吧。
可是,他竟然……
樊若愚癟了下嘴,他剛才竟然在她那般專注吻他的時候把她推開。剛才傷心沒有發覺,此時才驚覺屁股痛的厲害。
所以她決定很生氣了很生氣了。
可是當他回來,他是那般的懊惱,愁緒滿面,看着他在屋舍四周找的仔細,更誇張的是竟然每棵樹他都有看看她是否藏在那裏。
她的潛伏是獨一無二的,即使是你精神力三百六十度輻射都找不出。她站在屋舍門口,看着他落寞的模樣,心底竟然那般的疼。
于是她忍不住出聲開口。[
涯手臂一撈把裹在被子裏的樊若愚抱住,緊緊的緊緊的抱住。好像要把她完全揉入他的身體,揉入他的骨血,與他融爲一體。
頭深深的埋在了若愚的發絲中,聞着那淡淡的清香。想到若不是他快一分,她就置身于危險中。想着他那般的把她放開,她依然站在原地等他回來。無聲的熱淚順着樊若愚的發絲滲透到頸項裏,滾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