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她可以永遠的戰鬥下去,直到把敵人耗死。
微微一愣,她便回過神來。
但若遇的攻擊停下向後躍了幾步,看着軒轅皓。
他的白衣已經變被血液染紅,看起來有幾分狼狽。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他清俊冷漠的氣質。樊若愚眉眼一挑,微微的吐了一口氣。[
細細的感受了身體内的變化,可是卻又什麽發現都沒有。
手掌一翻,把發簪橫在眼前,鮮紅的血液緩緩的淌下,滴在地上,宛若一朵朵盛開的曼珠沙華,妖娆而邪冶,充滿了死亡的味道。
“今日,我讓你知道算計我的人的下場!”一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把涯的仇人引來,設了圈套讓涯去鑽。叔可忍,他嬸嬸也忍不了。她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殺之。
冷冷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不管今日怎麽樣,她現在就是要軒轅皓把命給我留下來。
“你就這麽恨我?”軒轅皓到現在都搞不清楚爲什麽,爲什麽樊若愚會那般的毫不猶豫的出手,即使是不惜傷了自己的情況下她的每一擊殺招都到要落在敵人的身上。
春季微微彎了一下,苦笑的搖了頭,是啊。敵人。她把自己當作敵人。
“恨?”樊若愚搖頭,“我不恨你!”
“那你爲什麽招招都是要我的命?”而且不惜傷害自己?軒轅皓疑惑。
“我不恨你,是因爲你不配!我要你的命是因爲你是我的敵人!”冷酷的話語再一次像是一把利刃襲向軒轅皓。
同時間聲音落下,樊若愚的攻擊再次向軒轅皓襲擊而去。
而此時的軒轅皓似乎有一些愣神,眼看着攻擊就要到眼前,他已然一動也不動。場中有些詭異。場外似乎都看出了三分。
風落看着這樣的攻擊心幾乎都提到嗓子眼,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樊若愚的動作。一隻手按捺住腰間的武器,準備随時沖入場中。
可是一道勁風似乎從他的面門劃過,如若不是自己閃避的快,此時他的腦袋應該已經落地。而再看向樊若愚,隻見他突然後仰落地,滾動了兩下之後緩緩的站起身,視線緊盯着一個方向冷冷的道:“看了這麽久,終于舍得出手了?”
“小小年紀,有如此手段!”
從不遠處走出一抹明黃來,威嚴的正步走來。隻是他每走一步,那威壓就像樊若愚□□。樊若愚站立着,背挺的筆直。
風落艱難的走到樊若愚的身邊,向前一步,站在樊若愚的身前。
“主子,”風落不是傻子,在奇幻大陸上能穿明黃隻怕隻有一人了。不是軒轅戰又是誰呢?而且他發出的威壓幾乎能讓人窒息,他現在想的是怎麽樣拖住他,讓樊若愚離開。
“你退下!”樊若愚對于這樣的威壓起初幾乎全身都僵直了,身體内所有的組織似乎在瞬間給凍結了了一般。但是就在那麽一瞬間她以爲她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一道暖流暖暖的包裹着她的周身,她整個人就像是徜徉在溫暖的陽光裏。
今日完,明天繼續,涯就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