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她背叛的涯,沖在這一句爲她擔憂的話上,她可以饒她一命。反之,若是她沒有背叛,那麽她會幫助她找回屬于她的東西。
知道多說無益,樊若愚不再說話,隻點了點頭。視線落在風落一腳踢中那猥瑣男的子孫根上。隻聽‘咯’的一聲,猥瑣男嚎叫起來。
周圍圍觀的人紛紛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開始慢慢後退。
那猥瑣男的護衛大約是吓傻了,待回過神來的時候,風落跟在樊若愚的身後已經走進了風波莊。[
這個時候人群已經散去,徒留下的是猥瑣男在那哀嚎,和一絲若有若無的氣味。青衣男子看向遠去的身影,眉一皺。
這已然是下了毒,要了此人的性命。雖然現在還活着,到了夜晚隻怕腸穿肚爛。好狠的毒。青衣男子頓了下足,沉吟了一下。擡腳也往風波莊而去。
至于那猥瑣男,死了也就死了。這等人活在這個世上,也是在污染環境。
……
風波莊内,原本人頭攢動,沒有空位。樊若愚自腰間摸出一枚玉牌遞給風落。
風落接過上前直接找到掌櫃,吩咐了一下之後。掌櫃親自引領樊若愚往風波莊三樓而去,正往樓梯上擡足。
傳來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在樊若愚身後響起,“姑娘請留步!”樊若愚轉身看向那一襲青色的衣衫,眉目如畫的男子,粉唇輕啓,“有事嗎?”淡淡的詢問,眉宇間微蹙。
風落看着樊若愚的模樣正要向前趕人。春姑娘先一步下了樓梯,輕俯身行禮,“剛才謝公子仗義直言!”
“姑娘無須言謝,在下也沒有幫到什麽!”青衣男子微微一笑,“隻是,”視線已經穿過春,看向樊若愚,“已經午時,這風波莊已經滿足,在下可否和姑娘搭個夥?”
樊若愚對于青衣男子這樣的行爲,有些錯愕。
剛才這人隻看她一眼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現在主動攀談是有什麽目的嗎?樊若愚抿唇,烏黑的眼眸上長長的睫毛閃了一下。
原來如此。這人明明是看着她的,其實卻是根本沒有看她,那看向她的隻是臉部虛幻的表象。内在卻是眼底空洞,無一絲的焦距。
微微有些蹙眉,她這是長的哪般?就這麽不讓他待見?殊不知青衣男子是被她的眼底寒冰的深潭給吓到了。一時間不敢看向她。
在往後青衣男子看清樊若愚的面容之後恨不得自己一頭撞上豆腐牆上。明明要找的人已經在身邊卻一點都不自知。當然這些也是後話。
春姑娘見此,有些爲難。但是眼前的男子幫了自己,他的要求雖然唐突,但是卻是坦然的很,那渾身的氣度又是那般的讓人如沐春風,一時之間不忍拒絕。于是看向樊若愚,眼底有些爲難。
樊若愚向風落點了下頭,又看了那青衣男子一眼,轉身跟在掌櫃身後往三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