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起來,誰願意跪着?
“我最後問你們一次,有沒有想要離開?”樊若愚上前一步,揚高了聲調,“沒有人,那麽,好!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樊若愚的人。但是有一點你們要清楚,進入了我的領域,隻有進沒有出。”
“以後你們隻叫一個愚。”世人都說愚兒,廢物。那麽她樊若愚告訴世人廢物也可把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踩在腳底下。
“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我會讓你們知道怎麽樣當愚組織的一員。成爲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會親自教會你們怎麽成爲一個合格的愚組織成員。我雖然不要求你們成爲我明面上的刀,但是你們對于刺殺、潛伏都要掌握。你們記住殺人其實也是一門藝術!”[
“是!”齊齊的應聲。
樊若愚轉身絲毫沒有停留,“明日随我一起回軍營!”
夜已深沉。
打發了吳三勳沒有聽她已知道的信息,樊若愚坐在窗前,面色深沉隐在暗中。忽而樊若愚動了,那一動動若脫兔,手上的發簪的頂端已然抵在一直隐藏在暗處觀察的她的人脖頸處。
“說,誰派你來的?”手上的發簪已經刺進去一點,那紅色的血汩汩的溢出。
來人啞着嗓子道:“主子,是我樊一!”心底卻是暗暗心驚,這才短短數月而已,她的功力已然進步到他連還手的餘地都沒了。
面色一整,手腕一動後退了幾步。“你怎麽來了?”
樊一突然跪下,“請主子懲罰,樊一護衛不周。将軍和浣紗被抓去了京都。”他好不容易逃脫了出來,由于身受重傷,不能及時來找樊若愚。直到近日好些才急急趕來。
樊若愚收起發簪重新插在頭上,剛才動手的時候她已經聞到了他身上血腥味。歎了一聲,“你受苦了!”
“不,樊一不苦,樊一隻是恨自己辜負了主子的信任!”隻是看着樊若愚的模樣似乎是已經一早就知道一般,一點也不驚訝也不擔憂。
樊若愚擡手,“他們要動作,又豈是你能阻擋的了的。”隻是,“樊城是否還?”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他們隻抓走了将軍和浣紗,其他的并沒有動手!”樊一臉色有些蒼白,額上已然布滿了汗珠。
“肖振,”樊若愚輕喚。
“主子!”肖振進來看到跪在地上的樊一心下一驚,他是什麽人?什麽進來的?面色沉了下來,“請主子責罰!”
“起吧!”樊若愚凝視了一眼肖振,“樊一,我在樊城的護衛!”
肖振依言起身,樊一在得到樊若愚的點頭之後也起身,隻是身上的傷還未痊愈,有些發虛。肖振偷偷看了一眼樊一,低着頭,面色上不斷的變化交替。
最終邁出了一步,再次跪下,俯身,“主子,肖振領罰。”
“嗯,是該罰!”
“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