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城内急件!”
聲音剛落,肖振人也嗖的一下進了帳内。見風落也在,點了頭算是招呼。
樊若愚聞言一怔,接過那插着羽毛的信件,打開一看。眉宇之間有些微皺,吳三勳讓她進城一趟,有急事相商量。
抿唇,樊若愚沉吟了一下道:“風落按照我剛才的吩咐,那裏不能有絲毫的閃失!”[
“屬下明白!”
“肖振随我進城!”樊若愚說完又道,“告訴将士們,這一段時間内加強警戒。若是有人來打聽軍營裏的一切,就叫他們多說一些!”樊若愚笑着看着他們疑惑的樣子又道:“想要得到消息是要付出代價的!”樊若愚遞了一個你們懂得眼神之後沒有再說話。
風落和肖振相視一眼瞬間明白。
這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啊。想要消息的不付出點什麽那豈不是太對不起送上門來挨宰的‘客人’不是嗎?至于消息嘛?還是咱們自己說的算。
風落眉角抽了一下,好狠。
肖振直接哈哈笑道,“好主意,這樣咱們的夥食又可以改善了。”說完,急沖沖的道:“我這就去安排!”早知道還能有這一招,肖振對于之前送上門來的‘客人’沒有宰一下,大覺的可惜。
“嗯,記得告訴将士們,一定要小心周旋。一旦被識破,或者發現情況不對趕緊撤。保命最要緊!”她可不想因爲這個而損失了她好的将士。
肖振一愣,再一次瞳孔猛的張開,這意思是讓他們當‘逃兵’?不過這個‘逃兵’相信他們會願意做,而且會做的很好!
低頭,躬身,“屬下這就去辦!”
肖振和風落離開,各自去辦她吩咐的事情。
低頭,看向手中的信件。吳三勳說,劉大山圈養的那些孩童都不願意離開。那些孩子,樊若愚是知道的無一例外的全是父母雙亡,不算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也是經曆了世間最殘忍的坎坷。
不是親眼見證了父母被殺被淩-辱,就是見證了血腥冷酷。
無疑的是她們幾乎個個仇恨劉大山,都恨不得剝其皮,食其肉,喝其血,抽其筋,扒其骨。
現在劉大山死了,他們無疑不是失去繼續活下去的目标。救了他們的人,卻解不開他們的心結。吳三勳哪怕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沒有說動他們各自離開。
他們死守在六大上的府邸,要求見殺了劉大山的樊若愚。
吳三勳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送信前來。
樊若愚和肖振是在越城城門關閉前的一刻鍾到達的。吳三勳一早就在城門外等待,此時的越城已經和樊城一樣,都是自己人在掌握。但是這般的明目張膽大張旗鼓的等待樊若愚的到來是否考慮的還是有些欠妥當?
樊若愚高坐于馬上,整個人幾乎淹沒在黑色的鬥篷中。夏日的夜晚還酷熱難耐,但是樊若愚卻是以一滴汗水都不曾有出現在額上。
那渾身的氣息散發出絲絲的涼意和淡淡清香。對于這香氣,樊若愚着實覺得有些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