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隻迅速的做好一切後撤離。
肖振杵在那裏,一動也不動。視線緊緊的看着涯,見他輕拍了一下樊若愚的臉頰,喚道,“小東西,起床了!”
寵溺的語氣,輕柔的動作,仿若像是做了千百遍那般的自然。
肖振的視線移到樊若愚沉睡的臉上,恬靜的面上,幹淨的像是不沾染一絲一毫的塵埃,那如玉的肌膚吹彈可破,美的美的内斂。[
一時間肖振竟看的呆了。
樊若愚眉頭微皺了一下,哪裏來的惱人的聲音。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去,蓦的睜開眼睛。恍然想起,她置身在哪裏?
微擡眼,就看到近前涯那美的讓世人自慚形穢的俊顔,咧開嘴笑了起來,“早!”
“早嗎?”涯反問,笑道:“晨鼓,可是已經響了有一個時辰了!”
張嘴微愕,“唔,我現在是病人,可以偷懶一點!”說着往涯的懷裏鑽了鑽。“涯,你身上的味道我好喜歡!”像是上瘾了一般,怎麽也戒不掉。
“若愚喜歡的話,以後你的衣服都按照此熏香熏染可好!?”
點頭,又搖頭。
涯面露疑惑,“你又點頭,又搖頭是爲何?”
“現在還不能!”樊若愚淡淡的道:“以後回家了,我再用!”此時紛擾太多,她的身上不允許有任何的特征存在,這樣方便潛伏,方便出擊,所以她的身上不能留下任何的破綻。
一怔,抱着樊若愚的手一緊,抿唇道:“嗯,回家了在用!”回家!她說回家。低頭在樊若愚的額上落下一吻。
“起床吧!”
“嗯!”
樊若愚起身,才發現,身上不知道何時已經穿上了中衣,素白的綢緞,柔軟适中,穿在身上舒服的很。但是一想到她一絲不挂的被看光光,小臉還是有些微紅。但是随後一想也沒什麽,她是孩子。
不停的告訴自己她還是個孩子,看光光就看光光吧。反正都是認定了的人,早看晚看那是一樣一樣的。但是,咬了下嘴唇,不太公平。他的她沒有看過,好吃虧。
涯一直注視這樊若愚,細微一絲一毫的表情都沒有放過。
唇角上揚,她的小東西真是可愛,此時臉紅又不知道想到了哪裏。
而此時的肖振卻是不知道置身在哪裏,他好似被禁锢住了一般,周圍霧蒙蒙的一片看也看不清,想要走動卻怎麽也邁不開腳步。
全身僵硬在哪裏,渾身的冷汗開始直冒。直到他覺得他快窒息的時候,才猛的一切豁然開朗。好似之前的不曾發生一般。
再看向樊若愚和那銀發男子,隻見他們已經做在桌案前開始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飯。[
偷看了一眼銀發男子,心底一跳。剛才絕不是偶然,難道?瞳孔有些放大,氣息瞬間有些不穩,強壓住那打顫的雙腿。向前一步,“主子!”